唉我就说能讨论,我哥心理素质没那么差,妈妈非说不准不准。”
许益清脸上的表情明显轻快不少,她催促:“快吃完早点去休息吧,好好放松一下,睡不着也闭眼睛养会儿神,这几天真的太耗人了。”
裘榆确实放下碗就回卧室了,为叠衣服整理行李。
许益清路过看见了,吓一跳,困惑随即变成了然,站在门口什么都不问。
裘榆回头和她对视一下,手下未停,嘴上也没有话。
“什么时候回来?”
许益清问。
“说不准。”
“有袁木吗?”
“只有他。”
她是期望他远走的,远离糟糕的父亲和曾经糟糕的母亲,挣脱束缚得到自由,说不定他们犯的那些错就可以被他淡忘了。
不必压着他,也不必让内疚继续折磨她。
“袁木和他妈妈之间......怎么办啊?”
“就这个样子,没什么怎么办的。”
裘榆弯着腰,动作慢下来,“妈......不知道你有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其实,如果不是心甘情愿,任何人是不可能拴得住任何人的。
他妈妈现在再对他做什么,好的坏的,他都不会再计较,都没关系了。”
由他人影射自身,许益清说不清为什么眼眶就盈满泪,她别过脸去。
关于以前,她时常也困惑自己怎么就这么做了。
无法张口,她扭身离开,把客厅的光还给敞门的卧室,将裘榆独自留在那里。
就这么过下去吧,谁都有债,谁也不要企图获得谁的原谅。
离去九号还差一个小时,宾馆楼下响起一声清亮的口哨。
原本百无聊赖坐在床边的袁木赤脚跑去窗边,裘榆真的清清爽爽出现在那里。
也许前边百无聊赖的每一秒等的就是这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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