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白天，酒吧里并没有开灯，整个大厅一片昏暗，甚至看不清脚下的路。
李疏音原本打算靠脸来酒吧混口饭吃，看着这糟糕的环境，瞬间打消了这个想法。
他转身准备走，就被一个人叫住了。
“来面试的吗？”
“这边二楼。”
他看到一个人影，没来得及细瞧，那人转身就上了二楼。
李疏音愣了一会儿，想到今天的碰壁经历还是跟了上去。
反正都来了，听他说说也无妨。
楼道昏暗，脚下的路模糊不清，钢架结构的楼梯踩起来哒哒作响，颇具年代感。
“现在还不是营业时间，里面有点儿黑，你多注意脚下，别踩滑了摔楼下。”
那人走在前头友善的提醒，李疏音跟在他身后，淡淡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这里的昏暗比起监狱算不上什么。
他才出狱，还能适应这点儿黑暗。
二层大厅挤满了卡座和凌乱的沙发，只留了一条狭窄的过道通往包厢。
hr穿过狭窄的巷道挤了过去，一面扶住栏杆稳住身子，一面将身子探出栏杆对楼下大吼：“花花！
我给你说了多少次了，扫了地，记得把沙发挪回去！”
“你长了前手没长后手吗？”
李疏音顺着他的目光看下去，就见楼下沙发上躺着一个四十多岁的阿姨。
阿姨缩成一团，身材臃肿有些变形，听到有人骂她也无所畏惧，懒懒地翻了个身破罐破摔地说：“我心情不好，搬不动，再说了不是还没营业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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