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越挑眉:我做了示范,你也该有点表示吧?应泽深呼吸,给自己倒酒,看向孟英哲夫妇。
两人含笑看他。
他想到自己番外二那年六月,孟越行至江州。
江州富庶,秦淮河上一片歌舞。
接待孟越的是从前同窗。
一行人在画舫喝酒,外面丝竹琵琶声传来。
齐锐问孟越,接下来是什么打算。
孟越举起酒杯,笑道:“哪有什么打算?不过随意走走。”
齐锐就感叹,说当年在书院,先生都赞孟生之才。
到现在,他们被八斗米困在官场,孟生却悠游自在,令人艳羡。
这话孟越只是听听,不会当真。
喝到后面,他走到船边。
晚风习习,吹在孟越身上。
他看秦淮河,河上放了莲花灯。
灯色与月色交相辉映。
他微醺,兴起,回到画舫中,泼墨挥毫,赋诗一首。
旁人留意到这边动静,渐渐凑来。
半晌,孟越放下笔,周身一派夸赞。
后面,一行人你一言我一语,原先的会面成了即兴诗会。
再往后,醉的醉,倒的倒,直至第二日天明,有下人来寻。
众人才发觉,原来不知何时,孟越已经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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