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山:“……”
“噢。”
展眠没有过去,淡淡道:“男女授受不亲。”
方辞舟歪脑袋:“可这是老师要求的。”
展眠纠结了下,姑且……当作是握了小黄狗的爪子吧。
展眠走过去,把手搭在方辞舟掌心,方辞舟立即反握住她,扬唇一笑。
被宽厚的大掌包裹着,展眠手心有些发烫,她感觉到他手上的茧,突然觉得不自在,撇开脸。
方辞舟将小姑娘的软手握得紧紧的,回想分班考试方辞舟迟迟未反应过来,仍旧缩在展眠怀里,恰好温明赋满脸坏笑的朝这边走来,咳嗽了一声。
展眠立马松手,方辞舟保持着蜷缩的姿势跌到地上,倏地回神,怒视温明赋:“你咳什么咳!”
随即迅速起身,佯装拍身上的灰缓解尴尬。
温明赋还想调侃两句,一只麦色的手从他身后伸出来,捏住他半边耳朵,“小兔崽子,老娘去小解的空档你就跑这儿来,你练好了?天下无敌了?竟敢偷懒!”
姬清月如鬼魅一般出现,眯着眼危险的盯着温明赋。
温明赋脊背一绷,讪笑:“哪儿能啊,正准备回去呢。”
姬清月作势要抽他,贺知湛和李静娥走了过来,姬清月余光一扫,立即收回手,低哼一声:“算你走运。”
温明赋闪身到一旁,朝他们招手:“贺老师,李姑娘,你们练完了?”
贺知湛轻点头,道:“都练完了,一同去吃午饭吧。”
一行人走去食堂,引来许多弟子关注。
除了展眠几人,优班其余弟子从演武堂回来之后就一直在上瞿先生的课,深受折磨,这会儿双眼无神,无精打采的扒着饭,完全进入了神游天外的境界。
展眠几人刚坐下,一个胖乎乎的身影就噔噔跑来,邱元宝抹了把脸上的汗,匆忙道:“大事不好了!”
展眠精神一震:“什么大事?”
邱元宝歇了口气,然后道:“探云寺的弟子,一夜之间被灭门,就连修尘大师也未能幸免!”
所有人的眉头都拧了起来。
甚至有弟子将目光瞥向了方辞舟。
大家都知道他和探云寺有过节,心中都对他有些怀疑。
方辞舟颇有些无语,两手一摊:“各位,我可一直都随贺大侠左右,优班弟子皆有见证,也不用什么事儿都怀疑到我头上来吧?灭门?我也得有那本事才行。”
“我替他作证,他所言不假。”
展眠道:“邱老师,可知背后凶手?”
邱元宝面色凝重:“不知,但十有八九是飞鹰教的人所为,可是……”
贺知湛听到飞鹰教,追问:“可是什么?”
邱元宝缓缓摇头:“这只是我的猜测而已,并无任何证据证明是他们所为。”
令山若有所思道:“听起来像是飞鹰教的做派,现场可有什么疑物?”
邱元宝道:“听人说,花坛里遗落了一枚金钟形状的铜牌,可从未听说过哪个门派以此作为挂饰或信物的。”
金钟形?展眠感觉记忆中浅浅的要浮现出什么,一时半会儿却又想不起来,不由得沉下小脸,仔细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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