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卷轴中的记忆里脱身出来,视线依然是模糊的,脸上湿凉的感觉让琳知道现实中的自己也在止不住地流泪。
虚弱的手几乎握不住卷轴,她求救般地望向她的老师,嘴唇颤抖得厉害,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水门叹息。
“鹿惊在自来也老师那里。”
“抱歉,水门老师,”
琳哽咽着,“我……”
她没有说完,从窗户夺路而出,朝着自来也家的方向飞奔而去。
一切都串联起来了。
她全都明白了。
为什么带土会在那时候拍开鹿惊向她伸出的手,为什么鹿惊在不速之客二十九、不速之客在药物的帮助下,带土这几天来难得经历了一次无梦的睡眠。
次日醒来时天已大亮,四下安静得很,只能听见墙角仪器单调的嘀嘀声。
他检查了一下自己的状况。
至少在静止不动的状态下,黑棒所造成的贯穿伤已不会给他带来多少疼痛,以过往的经验来看,想必一周左右就可以恢复到正常活动的程度。
令带土担心的是自己的眼睛;尽管还不明显,但他觉得自己的视力似乎出现了轻微的下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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