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戚雪这么说后,浣月感觉到呼吸一窒咽,喉头干涩的咽了一口唾液。
可浣月依旧一副不为所动故作冷淡的说着:“大小姐,该睡觉了。”
:“好啊~”
戚雪仍是笑着,听了便掀开了被子一角将身体探了进去。
:“一起?”
虽则凄凄怨怨似哀求,可是戚雪的手却死死的抓着浣月不放,甚至往床上拽。
俩人角力着,僵持片刻后浣月终是敌不过经常健身的戚雪,被拉进了被中。
看到浣月被自己拽到了床上,戚雪得意的笑笑,一下子把被子拉过头顶,将俩人盖住。
戚雪的睡眠倒是很好,不一会儿就再次进入了梦乡,可浣月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戚雪像一只八爪鱼一样缠上了她,每一次的呼吸都扑打在她的耳垂。
第二天的戚雪是被头痛给痛醒的。
想要起身时,戚雪才发现身体也十分沉重,戚雪将手放到了额头,只是轻轻的一模,心里就凉了下去。
:糟糕,发烧了。
:“怎么喝一点酒还会发烧啊。”
戚雪有些无力的看着天花板抱怨。
身体一点力气也使不上,像做了剧烈运动后那般的肌肉酸痛,脑袋又痛的厉害。
戚雪摸索着,拿起了手机,打开微信,点开置顶的浣月,麻利的敲了一句:“浣月,我发烧了。”
发送完毕,把手机一丢,把被子裹得更紧了。
看着漆黑的卧室,戚雪忽然反应过来,自己醒来的时间太早了,就连天都还没亮。
意识到这点后,戚雪拿拿起了手机,正准备撤回消息时。
卧室的门,被人敲击了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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