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按下不断跳动的眉心,将车速降得很低,两侧车窗全打开,搜寻着路边每一个角落。
终于在半人高的草丛里找到了人。
他坐着,双手抱膝,脸掩在双臂里,白色的衬衣散开着。
感受到强光之后,才慢慢抬起头来,脸上空茫一片。
沈君怀跑过来抱住他的时候,他已经站不起来。
回程的路上,无论沈君怀问什么,他都仿佛听不到。
沈君怀帮他洗澡的时候,仔细检查了一下,没有在他身上发现外伤,那么在宴会上遭到袭击的可能性就不大。
沈君怀刚松了半口气,随后就发现路清尘无法说话了。
一颗烟很快燃尽,他又点了一颗。
洗完澡之后,路清尘恢复了些精神,但十分抗拒沈君怀去医院的要求。
他坚持自己穿上睡衣,自己找出一粒安眠药,往常他睡不着的时候,都会吃一粒,所以现在这种情况再吃一粒,也没什么稀奇的。
然后便躺下睡觉。
他全程没有说话,所有动作僵硬缓慢,像是一个六七十岁的老人。
凌晨两点,正是隔了12个时差的M国午饭时间。
查斯特接到沈君怀的电话时,刚送走最后一个病人。
听完沈君怀的描述,他沉默了一会儿,说:“
这种情况应该是失语症,除了生理病因,遭遇重大创伤,严重抑郁或者焦虑,都会引发这种疾病。”
“多久能好?”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