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完电话的时覆回来,接过表格一看,前半部分确实是身份证号,但是写着写着像是忘了自己本来要写什么一样,顺着年份写了自己的出生年月日,还不忘在年份和月份之间加个点儿表示区分。
时覆重新填了表格把身份证号补全,递给工作人员。
时覆因为这件事情笑了半天,回去的路上还把它当成笑话讲给林菁听。
结果回到家门口,发现老太太钥匙忘带了。
爷爷去世的早,奶奶又不愿意跟着儿子女儿住,就自己一个人住,逢年过节了几个孩子都回来过年看看她,她就觉得挺好。
时覆去劝过她好多次搬到他家去,房子就放着也不租出去,但是奶奶不同意,就说还能动的时候就自己过,等到哪天真的动不了了再去。
过几天,时覆和林菁端午去给老太太送粽子吃,把粽子放到厨房时,林菁在窗台的花盆底下看见了一张卡片,不是别的,就是老太太丢失的身份证。
不知因为什么原因放在这儿,就给忘了。
几件事情加在一起,时覆没办法再当笑话讲了,回家的路上他和语文老师聊着,两个人不约而同都冒出了一个让人浑身一冷的猜想,奶奶会不会是得了阿尔兹海默症。
这个想法让两位老师彻夜难眠,在知道长辈可能生病的瞬间时覆林菁心头立刻涌上了一种负罪感,为什么没有多陪陪她,即便她坚持还是应该把她接过来的,为什么没有照顾好她。
他们想带老人去医院做个检查。
他们没和老太太说实话,就说去给她做个体检,但老太太说,我前两个月刚查完,现在不用查。
时覆说你查的那个不全,我们这次再查点别的。
“查啥?”
,奶奶问。
时覆:“就体检没查的那些呗,比如...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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