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晕眩感终于过去了些,我爬起来分析了一下,是不是我昨晚没吃安定片所致?不敢确定。
但我这一个月来,邹月几乎每天夜里都会来看我,每次都还是千遍一律地以死亡来宣告我同林启正的分手,那么恨,而我,却那样痛,连抱着林启正的衬衣入眠也不能让我安心一分一毫。
只有,只有用安定片来强迫自己忘记,强迫自己入睡,才能逃过一个难眠之夜。
原本磊落的我,什么时候竟变得如此偷偷摸摸,连睡眠都是偷来的,活该啊,邹雨,活该!
经常的头晕目眩,总觉得脑子涨涨的,这些都应了那个心理医生黄召阳的诊断,估计神经衰弱同焦虑症我都病得不轻。
可治疗了又能怎样?能挽回一切?还是能减轻我的罪责?呵呵~~都不能。
我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
偶考试归来,不过成绩还不知道,谢谢大家关心!
第19章
我打电话给阮淑珍,因为我的舒乐安定已吃完,她接了,刚听我的要求就强硬地批评我
“邹雨,你以为这些是水果糖吗?是药,是吃多了要死人的药,知道吗!”
带着恐惧我连忙哀求:“淑珍,别这样,我就是近段时间工作压力大才这样,我保证下次一定不找你开。”
她那边很吵,有人喊她快过去。
她听我这般说,只急急说:“邹雨,你现在过来市一院住院部,我现在很忙,有个特殊的病人要会诊。
你来了我再看看怎么处理,好吗?”
看到她语气松动了些,连忙答应,那边也立刻挂了电话,想必那急症病人要紧。
我用力调整着呼吸,拿起包和手机就有点踉跄地往外走,五一要拦辆的士还真难。
当我在太阳底下站了二十多分钟后,终于坐上了的士。
脑子已经不是涨,而是头顶像被锥子刺一样痛,司机问我到哪里我都忘了是怎么说的。
熬到第一人民医院的时候我已经犹如一条脱水的鱼。
口干,头晕,只想多吸几口空气。
不过医院里天天都在上演死神的戏码,见我这种只算小儿科,所以没人好奇,也没人过问。
我只能在门卫处挨着墙壁打了电话给阮淑珍,她按了,应该还在会诊。
于是走几步挨几步地向住院部走去。
头顶的痛与胸口的闷交织着,我昂起头大口喘着气,可住院大楼在眼中不住地旋转,渐渐模糊……
是梦吗?朦胧中,护士们忙乱地喊快点,快点!
还有个男声说急诊,让开!
我是不是也死了?妈妈和邹月呢?我四处找寻,而四周一片漆黑,我茫然而困惑,怎么没有路?我害怕!
忽然,一只温暖的手拉住了我的,触感熟悉,是林启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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