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
陆垣没好气儿的说。
结巴一听这话慌了,本来说话就不利索,“别啊哥,今儿,一单也,没到手,就这么,回,回去,彪哥得,打死我。”
彪哥是结巴老大,干的不是什么正经活儿,今儿偷明儿抢的,虽然没犯过大罪,但一直在边缘大鹏展翅。
结巴是彪哥捡的,从哪儿捡的不知道,到底是不是捡的也不知道,陆垣认识他挺久了,看着彪哥一点点儿的教他,到现在一个人都能出活儿了。
陆垣叹了口气,“有目标了没?”
结巴一听有戏,赶紧凑了过来,“有了,那边,走,走好几,圈儿了,看着挺,挺有钱。”
“光看着有钱有屁用?”
陆垣一脸恨铁不成钢,“小心一会儿没成先把你打死。”
“不,不能,我蹲了,没保镖。”
结巴说。
“算了。”
陆垣又叹了口气,格外心累。
能成不能成先不算,结巴看起来就不像吃这碗饭的,要换个路子去马路边上乞讨还有人扔个几块钱,虽然在这穷的连地上发的小广告都想捡起来的城乡结合区也没人会扔钱就是了。
陆垣抬头看了眼结巴看上的那人。
眼光成不成不知道,不过陆垣第一眼望过去就看到了那双发光的跑鞋,在这片黑里亮得快赶上路灯了,跟脚底下踩着双风火轮似的。
得是多怕丢的人才买个那么智障的鞋?
陆垣从兜里摸了根烟,然后朝那俩风火轮走了过去。
·
温庭玉正在脑子里回想自个儿亲妈到底住哪层,手机快没电了,身上又没多少现金,烦得他都觉得鞋底烧得直发热。
倒不是非得找到她,就是迷茫。
不知道该去哪儿,不知道该干什么,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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