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一秒入鞘。
“看你表现。”
恩萧说。
他略过谢知行,转身把指头搭在门把手上。
那铜把手上转出一只眼睛,冲恩萧眨了眨:“欢迎主人回家。”
恩萧进去,刚要关门,谢知行却一抬眼,看见房间里挂着的一副被黑绸布遮掩的巨画。
风轻轻撩起一角,谢知行眯了眯眼,目光探究。
然而门把手上那只可恨的眼睛却又瞪了一下谢知行,说:“非法闯入者,你又来了?”
谢知行:“……恩萧,我是不是和你这小东西杠上了?”
恩萧抚了抚小眼睛,仿佛赞赏。
他对谢知行说:“你在外面等。”
“什么破玩意儿……”
谢知行咕哝着,瞪了瞪那只小眼睛,“再话多我折了你。”
哪知那小眼睛说:“略略略,你动手呀。”
谢知行:“……”
恩萧关上门,回过头去,嘴角慢慢地,勾起一点笑意,像湖面荡开的一阵涟漪。
他在里面,谢知行在外面,谁也看不破谁。
那只小眼睛就是横在他们之间的沟壑,能帮他保守秘密。
房间的抽屉里躺着几管药膏,刀伤本不算深,如果抹上药物,将会好的得很快。
恩萧把衣服拉开至胸口,那伤口并不规整,是他和凯茜对峙的时候,刀尖在肉里搅动形成的,几乎像开了一朵花。
他拧开一管新的药膏,是贝奇送来的研究所最新成功,效果堪比再生剂。
消了毒止住血,药膏往伤口一凑,凉丝丝地渗进伤口,弄得胸口发冷。
这股冷气顺着伤口,肆无忌惮钻进恩萧心里,就仿佛凯茜冰冷的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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