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应该是那个闫鹤,我小心翼翼地看了祁乐一眼,低头喝奶茶,不敢说话。
祁乐有些无奈:“唐时,大家都是同学,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你上次不是跟他打过一架了吗,该出的气也出了,差不多就行了。”
“就是,”
我咬着吸管很小声地嘀咕:“你就是小心眼。”
唐时听见我说的话了,他在我小腿上拍了一下,威胁我:“你再说一次试试,你信不信我以后都不管你了?”
“别别别,”
我就是过过嘴瘾,哪里敢惹他生气,我连忙把刚打开的红薯递到他嘴边,“体力不行袁紫衣说她要退学。
她说她要跟那个光头去模特公司参加培训,混好了以后我说不定能在时尚杂志上看到她。
我不知道该夸她胆子大还是异想天开,我问她:“你家里人同意了吗?”
袁紫衣把课本立在桌子上,躲在桌子后面跟我说话:“当然不同意,我妈还指望着我考上大学找个体面工作好给我弟弟买房子呢。”
袁紫衣不是家里的独生女,她还有一个小她两岁的弟弟,她之前告诉我说自从她弟弟出生以后她爸妈所有的精力都投放到了她弟弟身上。
我微微低下头,假装自己在看课本上的内容,实际上在开小差。
我小声问她:“他们不同意你怎么去?”
“偷偷去呗,”
袁紫衣冲我歪了歪脑袋,笑了一下,“我给那个光头打电话了,他说交两千块钱培训费就可以了,去了他们公司以后包吃包住。”
……拜托,这一听就很假好不好。
我怀疑袁紫衣被驴踢了脑袋,刚想骂她两句,老师点我的名字了:“程月光,跟谁交头接耳呢,你把我刚刚说的话重复一遍。”
嗯?什么话?我一脸茫然,抬起头与站在讲桌上抱着手臂的老秦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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