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法有点粗糙,人是好心的,温暖得像四月的天气。
温梦莫名有些触动,又或者是刚刚的回忆给了她勇气。
她想了很久,决定说点什么。
声音被蒙在黑漆漆的毛巾里,听上去有点瓮声瓮气:“维鸣。”
“嗯?”
几秒之后,她问:“我们之间是没有秘密的,对吗?”
廖维鸣的动作止住了:“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只是有点好奇。”
浴巾被掀了起来,光明重新涌进温梦的眼睛里。
她生得清秀,此时眼底被客厅的灯照得透亮,一览无余。
廖维鸣探究的看着,想从中悟出她想要的答案。
而温梦又说:“不许撒谎,我是认真的。”
廖维鸣的嘴唇很单薄,微微张开,又闭上了。
几次呼吸交错之后,他俯身,在她的眼皮上印下一个小小的吻。
很热,却很浅,几乎是擦着皮肤过去的。
“用毛巾擦头发太慢了。”
廖维鸣从沙发上站起身,“我去给你拿吹风机。”
温梦望着他远去的背影,有些怔住了——他避开了她的问题。
廖维鸣这么个社交生活可以拿满分、一点就透的人,突然装作看不懂暗示。
这让不安和疑惑涨得更满,叫温梦几乎无法再忍耐下去。
信任是感情的基石,温梦对自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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