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准说到做到,下次再来找舒襄果然是一周之后,过来做什么呢,说是彻夜长谈当然是有些虚伪,还是要做一些该做的事情。
姜准忍了一周,额头上都忍出了一个通红的痘,跟舒襄也不用说什么特别的话,上来吻他就好,他开心了就会仰着头回吻,还会用他尖尖的舌尖抵他的上颚。
可是这家伙怂的,一到真刀真枪的时候便开始喊痛,两条又直又白的长腿都颤抖着缩起来,姜准耐着性子哄他也没有太大的用处。
姜准心里想着要对他温柔一些,可是身临其境了又发现自己完全做不到,虽然这次准备工作貌似是已经齐全了,可也没有比上次多出什么可以让舒襄不再痛苦的抚慰。
而且他完全控制不了自己,他难以自持。
他只是无法想明白,为什么连着两次舒襄都要把自己搞成一副深受其害的模样,他和其他人也是这样好像这样要死了一般惨样吗?
明明是自己经验为零才对。
逼问舒襄又什么都问不出,因为舒襄总是致力于把自己形容成一个久经清场的浪子。
即便是有了措施也没什么区别,只是帮他免去了清理的苦差,姜准其实是不怕麻烦的,他怕的是舒襄对他的态度。
两人都嘴硬,但是舒襄好像还更胜一筹,事后,他半死不活地从床上爬起来,居高临下地盯住还在床上趴着的姜准,伸手去够床头柜上的香烟,“去你妈的吧,你的活儿太烂了,老子再也不跟你做了。”
椿旗明天我尽量也更,不过看时间,也有可能更不了。
第23章香艳的梦
姜准本来就是一个难以接受批评的人,更何况是这种事关男人尊严的话,他的火蹭地一下就上来了,人也跟着坐了起来,“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
舒襄捡起身旁的内裤套回身上,表情冷淡到极致,他正想去冲凉,却被姜准攥住手腕扯了回来。
“你他妈到底什么意思!”
人类的本质真是复读机,舒襄心想,他是真没什么意思,只是嫌疼,疼得他有些不想谈了。
舒襄安抚性地拍了拍姜准的头,“姜准,我们以后不做爱,柏拉图吧。”
没料到姜准的恶意更甚了一筹,“你不想跟我做,那想跟谁做?别人都比我好是吗?”
“对!”
舒襄也来了脾气,“别人都比你活好,还他妈比你温柔,能谈就谈,不能谈拉倒!”
“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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