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逆雪摇摇头,说:“她没疯,而是装疯,不但骗了你们,还骗了我和飞儿,所以现在彻底可以肯定蓝湄被爆露的事情绝对跟她脱不了关系。”
肖文迟疑了一下,说:“可是惠子因就算逃出去,也没这么大能量啊,何况她人在精神病院,怎么去调查蓝姐?”
欧阳逆雪说:“让飞儿告诉你们。”
飞儿迟疑了一下,说:“我今天来见你们是冒了很大的危险才来的,所以我先要保证我的人身安全,最起码这次,你们就当没见过我,什么也不知道可以吗?”
肖文说:“我已经看着你很面熟了,应该是在犯罪信息库见过你的容貌。”
飞儿不安起来,说:“我已经死了。”
周怀寰却说:“你说你知道什么?”
“惠子因的曾经的遭遇你们应该知道,而她实际上一直跟当初那个团伙的头目保持来往,这个人现在虽然在监狱里,可他当初凭借我们着些孩子,有着非常广的交际面,不管惠子因想认识什么人,她都可以通过这人去结实。
实际上惠子因就算在精神病院,也并不需要她自己做什么,她只需要找一个蓝姐的仇家,而这个人有足够的势力,这就够了。”
周怀寰马上说:“这人叫什么名字,把他找出来立刻安排审问。”
“叫何辉。”
飞儿说这些话的时候,欧阳逆雪一直在旁边静静的,靠在椅背上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一直到飞儿拽了拽她,叫她:“欧阳姐姐。”
欧阳逆雪才陡然一惊,醒悟过来,飞儿问她:“你想什么呢?”
欧阳逆雪说:“我在想如果我是惠子因的话,会怎么做?首先她对蓝湄已经是病态心理了,对蓝湄的执着超乎正常人的认知,所以她恐怕不会就此放弃蓝湄,然而蓝湄又是个极难控制的人,也无法强行改变她的思维,所以作为她的追求者,最好的做法是什么呢?”
飞儿急忙说:“是什么?”
欧阳逆雪想了想,说:“如果是我的话,我会想先办法孤立她,然后让她置身于万分艰难的环境中,呼天天不应,喊地地不灵。
等她饱经磨难,精神意志都被消磨光,身处绝望中的时候,再出现给她提供帮助,让她以为自己是好人,或者在把戏做得足一点,不遗余力的帮助她寻找东方炙炎,那她肯定会感激我对不对,甚至是感激涕零,而这个时候,我会告诉她东方炙炎死了,而我会陪着她,帮她走出失去爱人的绝望,完美,她是我的了。”
所有人的脸上都出现了焦虑之色,肖文尤甚,但是沉默片刻之后,她说:“蓝姐的意志力很强大,她不会这么容易垮掉,落进圈套里。”
周怀寰却说:“所以蓝湄一旦被孤立,炙炎其实就已经失去存在价值了,这个惠子因怎么可能在让炙炎出现在蓝湄面前?”
飞儿忧愁的叹了口气,说:“可是惠子因应该会把牌留到最后吧?现在可要怎么办?我们能帮到些什么?”
肖文闻言说:“现在连蓝姐的下落都不知道,我们只能继续追查信息泄露的根源,找出线索来。”
哈丰角,是非洲大陆的最东点,位于索马里东北部哈丰半岛的顶端,东邻印度洋,目前实际属于邦特兰的管辖下,这里有丰富的海产,也有原始的原住民。
有从中国大陆输送过来的各种先进器械,也有从中国那边获得的各种枪械。
中国在非洲大陆的发展越来越广泛,在这边的中国人也越来越多,处于常年战乱的索马里,哈丰角也并不稳定,治安混乱,谁也不知道战乱什么时候发生。
但是蓝湄从客轮上下来的时候,最起码看到码头港口还是一番欣欣向荣的景象。
她来这里的身份证件全是敌人提供的,她的手机电脑被遗弃在了国内,枪支无法通过边检。
她只身一人,出现在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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