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房东带他们下了二十多个阶梯,去到王利来所居住的地下室,她帮忙打开了房门,就战战兢兢地上去了。
可不是嘛,自己的租客死在了外头,遗物都堆在她的地盘,晦气得要死,没有那人的亲人联系方式,又不知道怎么个处理法,但要是不处理干净,怎么再次出租赚钱?只能怪自己命苦运衰。
他们光是站在门口,一股浓重的异味跟扑鼻而来,猛烈地挑战人类的嗅觉,地上铺着一层薄薄的苔藓和细泥,黑暗潮湿闷臭,这个房间很小很小,一览无遗,长度刚好塞进一张单人床、床上乱乱地堆满衣服,床头放着一张八仙桌,桌上的东西凌乱不堪,东倒西歪的十几个酒瓶子、掉色的塑料水杯、烧得只剩下拇指高的蜡烛、吃剩的罐头、生锈的指甲钳、缺口的水果刀……床尾旁边的墙上有个歪歪扭扭的水龙头,前面摆着两个桶、一个烂盆和半块肥皂,应该算是他的卫生间了,墙壁上的旧报纸大面积脱落,有的纸屑还在半空中晃悠,露出大片大片的黄土,不少的土屑掉落下来,把被子枕头染上了一层黄灰。
严非看见被子下面露出一个红色的物体,掀开一看,满床的红色包包、红色内裤、红色内衣、红色裙子,红色的鞋子……归类堆放着,有新的有旧的、有大的有小的。
区夏拿着小本本和笔,忍受着地下室的味道,表情跟吃了屎一样难看:“严处,王利来偷这些东西做什么?”
昨晚沈默说看到他身上有红色女包,严非以为他只是恰好抢到了这种颜色,没想到,居然是一个令人作呕的丑恶癖好:“死变态专属的恋物癖。”
老狗问:”
这跟王利来的死有什么关系吗?“”
凶手是人类,和吸血鬼合作,一般是想借助吸血鬼的力量帮自己做到想做的事,为什么偏偏挑中王利来做礼物严非离开王利来住处后,去医院看看严度秋,顺路在超市买了一些她爱吃的水果。
挑水果的时候,他想着,要不要给沈默也买一点?可他不知道他的忌口和爱好,就都挑了一些。
然后,他拐进了一条小路,走进一家玩具店。
推门时叮铃一声清脆,一屋的暖馨愉悦。
严非在一排排的放满皮卡丘的架子前,走走停停,挑来挑去,最终选定了一个大小合适的钥匙扣,犹豫了一下,又拿了一个同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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