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处,你这是什么意思?”
严非没再跟他说这个话题,低头在找什么:“她的包包呢?”
陈纪枢花了两秒才跟上他奇怪的思维方式:“没有,现场除了尸体,什么都没有。”
严非吹了声口哨,老狗跑过来闻尸体,嗅了一会儿,连打了两个喷嚏:”
汪汪。
“丫的香水花味太浓了!
我的鼻子受到了一万个暴击!
他头疼地扶额,摆摆手,老狗赶紧远离这个是非之地。
他蹲下去看尸体,思考了一会儿:“谢子君是在别的地方遇害的,这里不是了?”
“了,明天开始讲。”
她一脸遗憾:“啊,讲得这么快,我还想多上上老师的课呢,下学期还是你教我们吗?”
任子扬笑了笑:“没有特殊情况的话,应该还是我教。”
“太好了,我好喜欢上你的课。”
“嗯,说明我的教学很成功,”
任子扬放下水杯,“我等会儿还有事,先走了,度秋你好好养病,我们等你回来。”
“好,谢谢任老师,我会快点好起来的。”
严非送他们走出病房,然后回来问他妹:“这个任老师,为什么要带手套?”
“他有洁癖,到哪都戴着手套的。”
“哦,挺稀罕的。”
救美陈纪枢让严非去一趟警局,说抓到了那个偷东西和转移尸体的人。
没想到,刑侦队的办事效率还蛮高的,没花两天就办成了。
严非刚进去,陈纪枢就迎了上来,带他去讯问室的隔音玻璃后,里面坐着一个十八九岁的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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