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昨天上午才跟他亲过,一眨眼的功夫不仅夜不归宿,而且还带着别的野男人留下的痕迹回来。
想到这里,严鞍丞眼里闪过了刚才斐钦看向他时的挑衅眼神,似乎在说:瘸了腿的他怎么有资格抢人。
眼眸越发阴郁,大手用力握紧,几乎要把这铁制的轮椅扶手给捏变形了。
看看慢吞吞走过来的小男生,严鞍丞掩下眸底的晦暗,当作没看到那张殷红发肿的小嘴,低声问:“你昨晚去哪里了?”
“我打了好多次电话,但是都没人接。”
他顿了顿,语气似乎隐含着失落和担忧,“我很担心你。”
严鞍丞所表现出来的与郁绫所想的并不一样。
一点儿L都没遇刘管家所说的‘生气了’的模样。
偷偷松了口气,郁绫放松了警惕。
“我手机没电自动关机了,抱歉让你担心了。”
他先是回答了后一个问题,接着再说:“我昨天去我朋友家住了一晚。”
“朋友家......”
喃喃着这几个字,严鞍丞下掩的眸底一明一暗,话音一转:“我昨晚头很疼。”
“像要裂开一样,又像是被尖针扎,很疼很疼。”
他没有发火,没有生气,只是平静地诉述说昨晚头疼的感受,嗓音里带了点失落,像是求助无门没人愿意伸出援手的可怜病人。
仅仅简单的一句话,就把小男生的怜悯心引出来了。
郁绫来严家就是专门给严鞍丞按摩治疗头疼了,但由于他的失职,导致严鞍丞白白疼了一晚上。
刚才他还跟斐钦说自己来严家是为了工作,而现在严鞍丞的话令他意识自己的失职。
愧疚从心底涌出,郁绫又朝严鞍丞走了两步,小心翼翼地蹲在对方面前,手搭在轮椅扶手上。
“对不起,是我失职了。”
他认真地道歉,“现在头还疼吗?我现在给你按按吧。”
向来都愿意接受他按摩的男人这回却没有立刻应下。
他像是被情人伤透了心,不敢再接受对方的示好,唯恐自己又依赖上去。
严鞍丞摇摇头,说:“我吃点药就行了。”
这下,郁绫心里的愧疚更重了。
“药吃多了对身体不好。”
小男生声音再软了些,像是在哄人:“鞍丞,就让我给你按按吧。”
“按了头就不会疼了。”
在郁绫看不到的角度,严鞍丞嘴角勾起了一个很浅的弧度。
“但是我担心会形容依赖,下次你要是再不在,我又要......”
“我以后不会再随便跑外面过夜了。”
随着郁绫的话音
落下,一直侧过身的严鞍丞终于看向了郁绫。
他问:“真的吗?”
“真的。”
有了这个保证,严鞍丞那被酸意侵蚀的心终于缓和了许多,脸部线条也变柔和了。
“绫绫,你能抱抱我吗?”
他说,“我看书上说拥抱能缓解疼痛。”
“我现在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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