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意不让她去参加削藩的宫宴,只是不想她再次见到黎渊,他要将黎渊从此在她的世界剔除干净。
可是她却依附了十七,并困在了庆和殿,她想过依附黎渊,甚至想过依附现在没有任何实权的十七,却从没有想过要依附着他,直到此刻他才明白,她不光心里没有他,甚至从来都不信任他!
他对她的那些好,她也一定会以为他只是做给宫人看的,所以她从来都没有伤过心,因为她从来不在乎。
看着她在黎渊住过的石室,哭成那样,他心里感觉痛,他痛,所以要她和他一起痛,可是他不知道那样会把寒症过给她!
熬过寒症有多痛,有多难熬,他经历过,他知道,所以他才不想她经历,可是已经晚了。
可是她却只是为了救黎渊,才愿意和他在那里行房,想到这里,他又无比的恨她!
他有多爱她,就有多恨她!
他终于还是承认爱上她,这些年的孤独和权谋,他似乎也感觉累了,他信任过她一次,便愿意尝试爱她,可是他不敢将心捧给她看,因为他知道,她不在乎,她一点也不在乎!
他痛,所以也让她和他一起痛。
他不知道如何才是爱她,只是知道将她留在身边,哪怕只是利用,他也要将她困在身边,无论用什么理由,她不是和十七走的近么?那么她是不是对付十七最好的棋子?这个理由足以将她困在身边。
他从背后抱着她,心里便是这样想,他总是从背后抱着她,这样她才看不见他是如何看她的。
他喜欢从背后抱住她,喜欢那样看着她。
作者有话要说:早就想写这些了,写起来太爽了,一气呵成,爽!
☆、鸳鸯浴苏墨辰抿了抿薄唇,在她耳边呢喃:“你为了救黎渊,却误打误撞救了朕,你说朕究竟是该恨你,还是……”
爱你,这样的话,他依旧没有说出口,他不会让她看出他对她的半点爱意,因为她心里半点也没有他,他不想在这个上面输给她,他是掌权天下的皇者,他从来都不会输。
吴汝佩不适的动了动身子,口中还是呢喃:“冷。”
她的体质不如苏墨辰,况且她是女子,本就属阴,寒症便会整日的如影随行,不像苏墨辰只是每月十五才会发作。
不过好在她的体质小,发作也不会像苏墨辰那样那么猛。
苏墨辰皱眉,将她往怀里锁了锁,轻声道:“你往朕的怀里紧紧,就不冷了。”
吴汝佩迷迷糊糊的果真往他怀里缩了缩,苏墨辰抿嘴扯出一个笑意,拿放在旁边的绒毛毯子将她裹起来,打横抱起来,径直向床榻后面的书架走过去,伸手旋动书架旁边的青瓷花瓶,书架便自动推开,苏墨辰望了一眼脸色惨白,依旧闭着眼睛的吴汝佩,抿了抿薄唇,便大步踏进去。
氤氲的热气让吴汝佩缓缓有了知觉,四周是被金钩吊起来的黄色帐幔,中间是一方水池,却冒着热气,仔细看就会发现,池底有水缓缓流进来,而另一个对角却又有水流出去,这样池子里面的水便会常换常新。
吴汝佩缓缓转醒,脑袋还不是那么清醒,苏墨辰抱着她踏进池子中,将她小心的安置在一边的石塌上,伸手去扯掉她身上裹着的毯子,放到一边,就这样一会功夫,吴汝佩那个不争气的便歪歪斜斜的栽倒在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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