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大夫……这么快就请了你师傅来?”
见到钟大夫这么快回来,一众人忙迎了过来,探头往他后看。
却看不到花白胡子年纪更大的老头,只有一个干干净净花朵一般漂亮的小姑娘跟著。
“来了,来了。”
钟大夫点头道,一面将秋叶红一让,“小大姐儿,这边来看。”
满院子的人下巴差点掉在地上。
“吆!
这不是慧姐儿!”
几个老马夫认出秋叶红,都拍著腿低声道,“好厉害,竟然被钟大夫称为师傅?”
不理会院内人的惊讶,秋叶红已经走到一匹欲卧不卧,打尾爬地,屡做排尿姿势的枣红母马跟前,正是差点踩到她的那匹马。
“……先是淋漓尿不尽……我放了百会大胯血……又灌了瞿麦散……到如今,反而尿不出……”
钟大夫将病情以及诊断用药说了。
秋叶红看了看自己的新衣,怪有些舍不得的,不过也没办法了,挽起袖子,诊脉看口色,道:“……这马是排尿时,猛遭鞭打,滚转跌仆,牵转了膀胱所致……”
听了她这话,众人都看向书贵,书贵被骂的实在不服,再看是这个小姑娘,立刻就跳起来,道:“……胡说!
那匹马没打……也……也这样……”
他的手指向马棚里另一匹棕黑母马,见秋叶红看过来,钟大夫也点点头,示意他说的对。
秋叶红白了他一眼,走过去看了,才道:“……这匹马是负重奔跑,大汗淋漓,偏又喝了冷水,冷热相聚,致使小便不通……虽然起因不同,但病症一样。”
“咦,这小姑娘说对了!”
几个明显的衣衫不同不是这家人的小厮惊讶的说道,一面有些不好意思的拍拍头,“是我们疏忽了,让它吃了冷水,倒错怪到这位兄弟身上。”
书贵没想到只言片语就解了自己的冤屈,顿时大喜。
“那倒罢了,只是二老爷这个,全都怪你!”
管事的瞪了他一眼喝道。
书贵嘿嘿笑著,连连认错。
“为何我用药不见效?”
钟大夫捻须不解的道,“瞿麦、滑石‵石苇‵车前子‵木通‵栀子……并没有错啊?”
“你用的对。”
秋叶红笑道,一面招手叫小丁哥,一面道:“瞿麦散正对胞转之症,只是不该放血,应该放尿……小丁哥,你去帮我找一根……”
“南瓜藤对不对?”
小丁哥一蹦三跳的就要跑。
“回来!”
秋叶红大笑道,“不是南瓜滕,是青?,再拿些细盐过来。”
小丁哥吐吐舌头忙一溜烟的跑了,不多时拿了一把青?过来。
一众人都聚拢过来,好奇的看她要怎么用。
秋叶红捡了一根青?,沾了细盐,走到两匹马前,伏下身,将青?插入二马尿道,再抬头,见身旁一众汉子都目瞪口呆的红著脸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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