匣子不大,外表也简单,但分量却十足。
匣子里装着的都是些年轻女儿家喜欢的首饰。
垒丝蝙蝠细银头花,嵌花茉莉细银钗,如意双喜点翠蝙蝠玉凤头金步摇,嵌明玉蝶恋花耳坠,珊瑚手钏……满满当当装了一匣子,沉甸甸的都是外祖母的心意。
唐谣久违地感受到了亲人的关心,眼睛一热就扑到了外祖母怀里。
“谣谣,回了那个家记得照顾好自己,如果受了委屈就往外祖母这儿来,啊,外祖一家永远都在你背后。”
“嗯!
谣谣记住了,不会叫那些人让我受委屈的。”
“谣谣,记得保护好自己,你那父亲不是值得托付的人……”
“谣谣知道的。”
窗边的烛影投在墙壁上,晃晃悠悠的照着两道依偎着的身影。
见到有人进屋了,瑞草淡定地松开手向二人行礼,唐月却因为没有支撑一下子尖叫着摔在了忠义侯和罗氏面前。
忠义侯还惦着瑞草刚说的自己是四公主的宫女的话,不好有什么动作,罗氏却是疼宠宝贝女儿习惯了的,见她摔在地上立马伸手去扶。
唐月的一身雪肤也是从小拿牛乳泡大,用香露养着的,罗氏又从不让她碰粗笨之物,因此肌肤极为敏感。
刚刚经过瑞草那一下丝毫不留情的拿捏,现下已起了一圈极明显的红印,腕骨处甚至还透出一点淤青。
罗氏万分心疼地捧着女儿的手,一叠声儿地唤人去请大夫。
唐谣默默地站到瑞草身前,向忠义侯和罗氏福了福:“女儿见过父亲,夫人。”
罗氏见她如此作态本就不满,见到女儿满面的眼泪和红肿的手腕时更是心中一恨,几乎就要大骂出声。
只是身边还站着侯爷,那小贱蹄子后头还有一个四公主的宫女,罗氏只好挤出一个假得惊人的笑脸,温声向唐谣询问情况。
“阿谣,就算是月儿做错了什么,你身为长姐也应该多多包容,骂她两句便罢了,怎的还动起手来了呢?月儿平日里一向敬你的,这样多伤姐妹和气呀。”
倒是一如既往的会颠倒是非黑白!
唐谣在心底冷笑一声,这么些年罗氏就凭着这幅伪善面孔骗过父亲,赚足了名声,现在还想像以前一样把所有过错推到她身上?做梦!
唐谣故意作出一副为难的样子看向了忠义侯,吞吞吐吐地开口:“父亲,女儿才刚进屋不久,行李都还没有开始收拾月妹妹就突然闯进来,不仅撞了我还差点冲撞了四公主赐给女儿的宝物。
瑞草也是为了保护宝物情急之下才出手的。
父亲,月妹妹不是故意的,您千万不要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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