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怀寄怔了下,随即便同越初一起笑出声来,“谁要管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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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不算大,越初和跑来玩的雪渺一起在雨里踩着水。
“看!
尾巴开花!”
雪渺对着自己的尾巴一顿猛薅,“尾巴尿尿!”
越初:“别这样。
让人笑话。”
池怀寄不禁咋舌,“这可是纯手工的高定西装啊,不要的可以捐给我。
你们俩是真的终于等到祁宴不在了。”
至于应闲璋,他的人生里没有阻拦越初这件事,就坐在这儿傻子一样,拿着手机一阵猛拍。
拍完往微博一顿猛发。
池怀寄:“你不去?”
应闲璋也只是摇摇头,“省得扫兴。”
池怀寄:“您在这样下去,人生用自知之明四个字就可以完全概括了。
和越初,和恋爱,都快无关了。”
两个爱而不得的男人,在此一瞬间,仿佛得到了心灵上的共鸣。
应闲璋吸吸鼻子转头看他,哪有所谓神明该有的样子。
“那你说我怎么办嘛!”
池怀寄确实也没有什么可靠办法,越初那孩子,性子上最是迫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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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季何生性子好些。
可脾气秉性但凡像些越初,也不会走到那一步。
即使如此,想来想去,也还是季何生性子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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