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就出去,应闲璋也不恼,就乐呵呵看着雪渺,“我今非得喝着你那杯茶不可。”
雪渺气得随手抓了个什么就朝应闲璋扔了过去。
“不许砸送子娃娃!”
越初将东西捡了回来,连推带搡的给应闲璋踹了出去,“惹不起你们两个了。”
雪渺见应闲璋出去了这才动手换起衣裳来。
大红的婚服是朝辞鹤重新做的。
本来也说用先前的就好,但俩人身量都变了些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朝辞鹤就是单纯婚前焦虑,不做点什么安不下心。
“好看吗。”
雪渺站在落地镜前,扭头问着他师父。
“好看。”
越初走上前来亲手帮他系了腰带,俯下身子整平了衣摆,“就这么讨厌应闲璋?”
“啊…”
雪渺也有几分闹着玩的意思,不想他师父还当真了,“没有啦。
现在好多了,没以前那么讨厌他了。
但他真的很烦啊!
您看他那得瑟样子。”
倒也确实是应闲璋的问题,自打从天界回来后,应闲璋整个人已经放飞自我了,仗着越初喜欢他,跟家里无恶不作。
越初:“好了好了,开心点,大喜的日子。
我去外面看看如何了,你不许折腾了啊。”
“知道啦。”
雪渺当然比谁都清楚这是大喜的日子,“师兄他们都安排好了吧,您不用跟着忙了。”
·
“你要是把我徒弟婚事搅合黄了,咱俩也不用过了啊。”
越初拖着应闲璋离开雪渺院子。
应闲璋当即支楞起来,“这么严重的吗,那不闹了,但我就是要喝他那杯茶。
你徒弟当时怎么对我的你知道吗,他是真的恨不得宰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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