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挽笑了笑,用一种过来人的口吻对我说:“一个能为了你,把脏兮兮的厨房打扫得干干净净的人,拿走你的一件旧衣服,又有什么出奇的呢?”
他笑的奇奇怪怪,又如此言之凿凿,使我很难不去脑补些什么。
一个男人拿起一件衣,上下打量,左右摸试,估测尺寸,狠狠嗅了一番,他似乎想用一个装饰性的鼻子,去记一种虚无缥缈的男人味。
你以为他记的是荷尔蒙?你认为他在闻个信息素?不,他是在记对手的味道。
从此以后,只要我身上的味道不变,只要他的鼻炎不犯,不管我用了什么样的易容粉,他只要一闻,他就认得出我是谁。
一定是这样了。
绝对是这种画风了!
谁想歪谁负责被叉出去自打二十大板。
这一夜我睡下,眼影盘就睡在李藏风的小手帕上,我现在发现了它的一个本事,每次我要发病,它就吵得特别厉害,似找到了某种规律与预兆。
但这一整夜,眼影盘睡得安安稳稳,再没有在耳边叽叽喳喳,我也一夜无梦,在床上睡得四丫八叉。
没有正文那就说点别的今天由于身体原因特别疲累,更新大概是很难的了,接下来的正文需要一大堆打戏,很累的我码不出来,本来是想什么都不贴的,但想想我日更了76天,两个月多了,也有一批固定的读者每天都在等着,这批读者数量不多,但他们都超可爱,每天都给我加倍的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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