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偏见,往往会在权势资本面前低头。
格格走到今天,某种程度上也算咎由自取。
我太喜欢挑战世俗规则了,也知道去寻求资本的帮助,却忘了每次挑战都必须付出相应的代价。
闻江潭好似越来越闲了。
我爸三天两头地装病,让我带着娃回去,每次他都跟我一起去,把病怏怏的我爸生生气活。
入秋了,孩子有些咳嗽,我给他炖川贝雪梨吃,因忙着看火候,忘了放冰糖,把小闻色给苦哭了。
这货嚎个不停,我在厨房翻箱倒柜也没找到一颗糖,阿姨说先生拿走了所有的糖,去了花园。
天色已晚,这是要作法吗?闻江潭喜欢种花,但孩子花粉过敏,花园里便只剩些树和草。
孩子喜欢游泳,一个人又无趣,除了室外游泳池还挖了条小溪,闻江潭没事就带着他捞鱼。
凭心而论他是个合格的父亲,我便勉为其难去看他作法。
然后我就看到了漫天飞雪。
还带着一股子甜香。
我伸手够上一缕,尝了一口不由笑了,果然是棉花糖。
从小到大我爸不怎么陪我,我却也没有自由,事事都得按他的要求。
我开始还跟他对着干,后来便觉得没意思——他又不会跟我一样,看见儿子一嚎就心软,给他去找糖吃。
我只能自己找糖吃。
真糖假糖,懒得计较。
不知闻江潭从哪儿弄来的棉花糖机,能凝成片片的絮状,一片片地飘往空中。
他操作得还挺熟练,看着却仍有些搞笑。
不少棉花糖掉进了游泳池里,我想起小闻色还在嚎,让他给他儿子留一点,他不以为然:“这些都是你的。”
冰糖他用不上,却也拿走了。
我都忘了今天是领证的日子,冰糖罐里却有一颗粉色的钻石。
未经雕琢、坑坑洼洼,像一颗粉色的冰糖。
毕竟要打持久战,我想了想还是倒出来,只收在掌心,却没有戴上。
秋夜微凉,却泛甜香。
我忍不住在雪中转圈,忽略耳边呼呼的风声,心想这是我见过最美的雪。
至于其他……来日方长。
作者有话要说:正文猝不及防地完结!
!
首先作者老实交代,这文是木有大纲的,格格随心所欲地生活,作者也随心所欲地写,只想跟她一起放飞自我。
结尾没有让她战胜反派,是因为我觉得这样更真实。
但这不是最终的结果(闻江潭番外我是闻江潭。
我有一个相识多年的知己好友。
他是那种样样要争第一的人,明面上谦虚,实则一身傲气。
我比他大几个月,既然他要第一,我又何妨第二。
世人总喜欢拿他与我相比。
他读法律,我也读法律,说他锐利,而我圆滑;他继续深造,我也继续深造,说他意在做学术,而我为了做生意;他做客座教授,我也做客座教授,同样资助学校,他是一心为公,我是沽名钓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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