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很久费知白都没回复。
他不死心,又问:你知道傅研生和我的事情吗?费知白回复了一串省略号。
“……”
唐祁镇的心里不止一串省略号,他觉得自己快疯了。
就在绝望之际,他看到对话框顶端显示出“对方正在输入…”
的字样,紧紧盯住屏幕。
终于,费知白发来了消息:凡是以学生会为名义的聚餐不许喝酒,这是规定,陶墅确实违反了。
至于他人品怎么样,我也是刚听他们系里人说的,据说前女友十个手指头都数不过来,还有人说男女通吃……你自行体会,我不多说。
唐祁镇心倏然轻了下。
这么说来傅研生还是在保护自己?可是……他心里有无数疑问,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他甚至想找傅研生当面问清楚,但又怕惹恼对方,只能旁推测敲。
[傅研生让你来找我的时候,精神状态怎么样?]??费知白惊讶道:你怎么突然问这个?唐祁镇还来不及解释,他回复道:不知道,他可能回家了,总之好几天没来学校了,是微信联系我的。
回家了?唐祁镇捧着手机陷入沉思:难道他已经意识到自己有问题了?那倒是件好事。
[好吧,那就当我没说过。
]发完最后一句话,两人再无联系。
生活似乎又回归正轨,校学生会以规划、分配任务为主,实质性的工作少,唐祁镇进入了一段真空期。
不过11月,临近班级中期评估,班长准备年底冲一冲业绩,硬是每晚都把他们抓来晚自习。
作为美术生,大一几乎没课,这个规定简直形同虚设。
唐祁镇也不喜欢,而且没法在众目睽睽下画小裙子、看耽美漫,只能乖乖地临摹画作,有些枯燥。
一天晚上,就在班里百无聊赖都快睡着的时候,一道刺耳的鸣笛声隔着老远划破天际。
就像七八岁小孩似的,立刻有人喊了声:“是不是哪里起火了?”
大家早没心思看书了,有几个胆大的已经跑到窗边张望起来。
唐祁镇就坐在靠窗的位置,上一秒还在画画,下一秒抬头,周围就全是人了。
他疑惑地望窗外看了眼,好像就在学校附近,还能看见红蓝光柱交替闪烁。
“是救护车吧?”
他小声嘀咕了一句。
“对对,我感觉也是,像是出车祸了。”
同学们附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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