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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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月影道:“我帮你一次两次可以,若是一直帮你放血,我先被你毒死了。”
她说着又低了头,埋首在伤口处轻轻吮着,不多时抬头,对着放在一边的小铜盆里吐出一口血来。
嫣然转头看到盆子里一滩发黑凝稠的血液,想着是从自己身体里吸出来的,不觉一阵反胃,而李月影竟也不嫌。
李月影治嫣然的寒毒,本就是摸着石头过河,一点点摸索,自己也不知道到底能不能治好,如今看情况,似乎大有希望治愈,于是也不再拘束,大胆放手去治,不过如此治法,方才李月影帮嫣然放血,足吸出来小半盆黑血才见出血的颜色鲜红起来,所以嫣然失血颇多,再加上体内还有余毒作祟,之后便头重脚轻,虚脱了一般,倒进了李月影的怀里。
李月影急忙扶着她,问道:“你感觉如何?”
但是还不等嫣然回答,李月影突然脸色一变,松开了嫣然,一跃而起,已从床上抓起了她的琵琶,琴弦轻响,两根琴弦已经破窗而出,窗外传来一阵衣袂飘飞之声。
李月影不及多想,一把拉起床单,随手一挥,床单飘落在了嫣然□的身体上,将她的身体包在了床单里。
嫣然急忙一手抓了床单,问道:“怎么了?”
李月影手腕一带,琴弦已经收回,人却在这一瞬蹿出了窗户外。
窗户外却是秋能,秋能一见李月影出来,立时道:“你是何人?嫣然呢?”
李月影尚未回答,嫣然却已经跟了出来,身上只披着单子,李月影急忙道:“回去,你现在受不得风。”
秋能一眼看到嫣然,却呆了一呆,说道:“这是谁?嫣然?”
嫣然却看着秋能,眼神里充满了警惕,对李月影说道:“他是谁?”
李月影急忙对秋能说道:“我便是你之前见过的花影,她就是嫣然,我们先进房间说。”
秋能却道:“张邦昌的人已经找过来了,先换地方再说。”
他说着,已经纵身而出,李月影看了一眼嫣然,眼神有些嗔怪,伸手脱了外衫裹在她身上,拉着她跟上了秋能。
她们一路随着秋能,来到了一处僻静的地方,秋能一把抓了嫣然说道:“嫣然,就是你对不对。”
嫣然别扭的想要挣脱他得手,一时没有说话,秋能却紧紧抓着嫣然的手,老泪纵横。
嫣然极不自然用力挣脱了自己的手臂,说道:“你就是那个自称是我爹的人?你说是,我就信了?”
这里秋能还没来及说什么,一个声音已经响起:“他们在这边!”
李月影转头看去,却见张邦昌所豢养的那些黑衣刺客已经追踪秋能而来。
秋能看着那些人,神色一变,把嫣然一把甩到李月影身边道:“你照看好她!”
话音未落,他已经如一头野兽一般窜了出去,李月影急忙叫了一声:“秋大哥,你小心。”
嫣然眼看着那些人,咬牙就要出手,李月影急忙阻止了她,说道:“你现在千万不要妄动真气,稍有差池便是玉石俱焚。”
李月影自己受伤未愈,秋能身手虽好,但是那些刺客个个身手不差,而且训练有素,进退有度,秋能也不能独挡一面,眼看那些黑衣刺客围了上来,李月影顾不得许多,身手拨响了琴弦,顿时围攻上来的那些人脚下都缓了一缓,不过在这一瞬,李月影手里的琵琶弦激射而出,穿透了两名刺客的胸口。
然而就在这时,一到身影从天而降,李月影还未看清楚来人是谁,就听到一声暴喝:“老匹夫,我养你十几年,还不如养条狗!”
话语声中,秋能已经结结实实挨了一掌,身体跌飞过来,摔落在嫣然身后。
李月影这才看清楚来的人竟是张邦昌,她不及多想,立刻撕了一条衣襟,分作两截塞在了嫣然耳朵里,说道:“带你爹爹先走。”
她说着话,一手已经拨动了琴弦,嫣然离她最近,虽然耳朵塞上了,但是还是听得一阵血气翻腾,当下急忙退开,奔过去扶起了秋能,身后传来幽沉的乐声。
她扶了秋能,跌跌撞撞逃出一段路,就在街边,秋能便猛地吐出一大口血来,鲜血中夹杂着许多发黑的血块,嫣然看的心惊,急忙道:“你怎么了?不是现在就要死罢?”
秋能却身体一软,摔在了地上,带的嫣然也差点摔倒,嫣然急忙托着他得肩膀把他托起来,说道:“你到底怎样了?”
李月影受伤未愈,情知自己更本斗不过张邦昌,出其不意,用乐声扰乱了张邦昌的心神,也不过是暂时的,只要张邦昌回过神来,李月影的乐声丝毫影响不到她。
所以李月影即刻也逃离了。
向着嫣然离开的方向赶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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