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所有血族一样,亲王陛下厌光喜暗,寝宫的窗帘全都是全挡光材质,此时拉得密丝合缝严严实实,教人完全分辨不出外面是白天还是黑夜。
屋子里黑漆漆的。
忽然,缩在被子里的一小团悄悄拱了拱,又拱了拱,紧接着一颗毛茸茸的脑袋瓜小心翼翼地从被沿里钻了出来,露出一双雾蒙蒙、哭得微红的大眼睛。
嗖。
魏薇薇眼珠子朝左转了转。
亲王陛下就侧躺在她身旁,闭着眼,长睫浓密,睡颜安静。
和她一样,那副高大结实的冷白色身躯不着寸缕,只有薄被的一角很随意地从他劲瘦的窄腰上横过去,稍稍挡住那片性.感撩人的八块腹肌。
嗖。
魏薇薇眼珠子又朝右转了转。
看向位于巨大棺材床右侧方向的洗手间。
三秒钟后,魏薇薇便轻手轻脚地掀起了被她裹在身上的被子,轻手轻脚地龟速往床沿方向挪,再挪,准备下床。
然而,还没等她的脚丫子接触到地毯,一只修长有力的胳膊便横空出现,从背后一把搂住了她的腰。
魏薇薇:“……”
莱希尔斯随手把试图逃跑的小崽子扣回胸膛上紧紧抱住,眼也不睁,低头亲亲她的脖子,说:“你要去哪儿。”
一连十日的恣意寻欢,让他的嗓音听起来又低又沙哑,性.感得要命,仿佛每个字音都拨撩在人的心尖上。
魏薇薇双颊发烫,说:“只是想去洗一洗。”
闻言,莱希尔斯撩起眼皮直勾勾盯着她,懒懒地问她:“你声音怎么这么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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