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氏哭得肝肠寸断:“你嫌我碍事是吧?那好,你现在就把扔出去吧,好让京城的人都看看你赵晨光是怎么孝顺母亲的”
赵晨光一个头两个大,冬梅劝道:“老夫人,您快别哭了,眼睛哭红了大人该心疼了。”
安氏拉着冬梅手道:“这个家怕是容不下我了,冬梅你说我咋这么命苦呢?他爹走得早,我含辛茹苦把他拉扯大”
清官难断家务事,更不要说冬梅还不是个官。
冬梅安抚了安氏好一会她才不哭,赵晨光垂头丧气早没有曾经了意气风发。
赵晨光陪了安氏好一会才回去,站在十字路口,他去了孙品言那院。
“相公,不要生气了,阿姐的脾气你也知道,妾身是劝不好她。”
孙品言柔柔弱弱道。
赵晨光看着这样孙品言,握住她的手道:“言儿,还是你贴心,你姐姐要是有你一半贴心,府里也不会如此。”
孙品言笑道:“相公,以后妾身会从中调和阿姐与阿娘的关系,但你也知道,我阿姐的脾气,怕是有点难。”
赵晨光把她揽在怀里,欣慰道:“同为姐妹,为何言儿就如此善解人意呢?”
窝在赵晨光话里的孙品言柔柔弱弱道:“相公不要这么说,姐姐听到该不高兴你我了。”
此刻的孙品言与白日在苏府沉不住气的孙品言判若两人,心机之深令人胆寒。
赵晨光在孙品言房里过得夜,孙品茹独守空房。
清早孙品言去给安氏请安,然后回来伺候赵晨光起床,可以说,孙品言把贤妻两个字体现的淋漓致尽。
在看孙品茹,不是打骂下人就是无故找茬,这样的她早晚会为自己行为付出惨烈的代价。
“夫人,快去外面看看,主街上可热闹了。”
“发生什么事情了?”
小花笑着道:“荒芜使团进京了。”
顾九应了一声让小花下去忙,坐在一旁绣花的木满嘀咕道:“也不知荒芜有没有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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