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星和从床上坐起来,冷着脸说:“裴岩,在这儿等。”
裴岩脚步一顿,回过头看着他,“之前不是都说好了,你怎么说变就变。”
他们俩僵持了半天,裴岩实在怕得厉害,只好走到床边弯腰在谢星和额头上亲了亲,哄道:“你乖乖的行不行,我真看不了这个,万一晕这儿怎么办。”
谢星和垂着眼没看他,语气淡淡的,“你别看,让我看见你就行。”
裴岩不知道他是装的还是真的害怕,终究还是不太忍心,咬咬牙点头同意了。
给谢星和针灸的是小时候就给裴岩看过病的黄大夫,他一边下针一边还打趣裴岩,“怎么比病人还紧张。”
裴岩坐在一旁一动都不敢动,用力低着头,目光落在自己脚尖上,嗓子发紧,“您又不是不知道我晕针。”
黄大夫笑他,“一点儿长进也没有啊,我以为你说在这儿等着是不怕了呢。”
裴岩下意识想去看谢星和,又硬生生克制住了,还没等他开口,谢星和便替他说道:“我让他在这儿等的,我怕。”
黄大夫和蔼地笑了笑,“别怕,就一点点疼啊,马上就好。”
谢星和应了一声便没再开口,房间里安静了下来,一时间落针可闻,裴岩双手的十指交叉,不断地点着手背,又焦虑又紧张。
黄大夫问了谢星和一句,“疼不疼?”
“不疼。”
谢星和说。
裴岩听到稍稍松了口气。
过了一会儿,黄大夫走到了床尾,“扎脚上的穴位可能有一点儿疼,一下就好,别乱动。”
裴岩的心又提了起来,只是听到都觉得呼吸有点儿困难,他猛地站起来说:“我还是出去等吧。”
他刚走到床边,就听黄大夫“哎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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