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沏儿快走,别忘了为父对你说的话,回京城,找皇上,快走!”
张兢一边奋力举起缨枪抵挡利箭,一边朝儿子撕声喊道。
这样的情况下,张沏哪里会独自离开,他同样挥档着疾速而来的箭雨,朝父亲道:“父亲不走,孩儿便也不走,张家的人岂能临阵脱逃?”
张兢急得不行,正要再劝儿子,一支箭扎进了他的后背,他失了力道,跪倒在地。
张沏见状与绥安冲过去前后护住张兢,可箭雨越来越多,绥兵越来越少,眼看他们就要死在箭雨之下,绝望和死亡的气息蒙上心头,让张沏几乎喘不过气来。
“不好了,营帐着火了。”
正在千钧一发之迹,鞑兵突然喊了起来。
柯尔克转头朝自己的营地看去,见已是一片火光,他大惊,“这是怎么回事?”
呼——正在柯尔克震惊之时,一支箭直逼他而来,待他发觉时,那箭已到了眼前,他几乎没有反应过来做出举动,那箭便扎进了他的胸口,箭的力道太大,他被带得猛的后退几步,一个踉跄跪在了地上。
“何人暗中伤人?给我出来!”
先前叛变的绥国副将军一声怒喝,“啊——”
真假世子4“我也是在不久前才知道我竟不是清河王府的世子,王爷王妃顾念昔日情份要将我留下,可我是个罪人,又怎能厚着脸皮留在府中?”
“此次我本是听闻北门关战事持久不下,想为国出些微薄之力以赎自身罪孽,谁知途中无意中得知有人要联合鞑族叛乱,这才和一路过来结识的兄弟们一块蹲守在营地外,看能否帮得上忙。”
“我以前虽纨绔混账,但最见不得背主叛变之人,那些叛军都该死。”
“这些年,要不是我绥国仁慈,鞑族又怎能安稳百年之久,如今稍微强些便要行虎狼之事,但妨是绥国子民,皆为之不容。”
“欺我家国者,虽远必诛。”
靳磊坐在张兢的营帐内,义愤填膺的说道。
张兢父子听得热血沸腾,顿时觉得面前的少年身影都高大起来,于他们而言,能为国尽心尽力之人便都是好男儿,那点小纨绔又算得了什么?张沏道:“英雄不问出处,靳公子智勇双全,哪怕没有王府世子的身份亦会有出人头地的一天。”
“没错,此次靳公子解了北门关之危,本将军一定会如实禀明皇上。”
张兢也道。
靳磊抱拳一礼,“多谢将军和少将军厚爱。”
“靳公子不必多礼,此次多亏了公子,否则我们父子都要死在战场上,北门关也将丢失,为你请功是应该的,只是不知是何人要联合外贼置我们父子于死地?”
张兢问。
张沏怒道:“此人以北门关为诱借鞑族之手取我们父子性命,心思歹毒,可恶之极。”
靳磊眸光一亮,看向张沏道:“少将军睿智,已看出歹人的目的,少将军不妨再想想,近来可遇到什么异常之事,也许能得知歹人身份。”
“近来遇到的异常之事?”
张沏思索起来,好一会儿才不确定的开口,“一个月前皇上派襄阳王世子高洪前来送粮草,当时高洪见到我时神情很是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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