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阎旸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
青春期时的话题总是无所顾忌,有时候觉得合作的女演员漂亮,有时候又喜欢女学妹,心思变幻不定。
不过叙白的理想型倒是很稳定,眼睛看人的时候一定要很深情,有股狐狸相,又帅又美,雌雄莫辨,身体要棒,窄腰宽肩,腿长肤白。
阎旸还嘲笑过他眼光刁钻,放眼圈内哪有完全满足条件的美人,他如果按照这个标准找,大概率要孤独终生了。
现在回想起,叙白说的哪里是女人,分明是按照沈青朔描述了一遍。
亏他当时看见沈青朔偷亲叙白,还替兄弟狠狠地恶心了一把,想着哪天把证据给叙白看,说不定能劝动他跟自己投奔新公司。
到头来,小丑竟是他自己。
叙白看着他脸色红一阵白一阵,不知道犯什么病,转头想走。
阎旸喊住他,神色恢复如常,“能抽空跟我聊聊吗?关于沈青朔。”
叙白不耐烦:“他的事情用不着你告诉我,有话我自己会问...”
“你确定?”
阎旸促狭地眯起眼,似在威胁:“有些话,他未必会告诉你。”
“......”
叙白承认,这一刻,他真的很想用拳头招呼这位久别重逢的“故人”
,但不得不说,阎旸很精准的拿捏住他的弱点,关于沈青朔的事情他非常有好奇心,于是痛快道:“行啊,明早八点槐达路744号咖啡厅见。”
阎旸面露难色,叙白立刻道:“机会只有一次,过时不候。”
阎旸咬牙:“行。”
—
翌日,阎旸如约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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