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莲溪虽说只有十四岁,但也有靳涵儿的几分相像,不过后者要更加稚嫩年轻一些,充满了朝气和含苞待放的娇柔,靳鸣阳看着宫里面低眉顺眼的宫女,个个都跟个死人似的板着一张脸,一点也没有女子该有的柔媚与水灵,如今被禁足后,更是加大了对安莲溪的肖想。
“溪儿,你可知道大番要来安庆国求亲的事?”
靳鸣阳见安莲溪又来找自己,凑到她身边,轻轻嗅着她身上的清香问道。
安莲溪没看出靳鸣阳看自己眼神里的炽热,很是随意的回道:“不知道啊,怎么了?”
靳鸣阳故作玄虚的笑了笑:“这本是春祭前的日子大番那儿派人递送的文书过来的,当时父皇就叫我过去御书房,旁听他和各大臣对这件事的看法。
为了两国之间友好的关系,为向天下召显安庆国的国力强盛和富庶,所以父皇肯定不会对这件事草率处理,当时我和几个大臣当即就达成了一个意见,将八公主许给大番的太子,可说到底大番前来求亲究竟求几个,信里面可没有说。”
安莲溪不明白他想说什么,但听语气也知道不是好事,看他的眼神若有所思。
“我知道你肯定想问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可是溪儿你不懂朝堂之事,之所以会选八公主嫁去大番,是因为八公主的母系一族的地位都很低廉,你也是。
长公主虽然得太后喜爱,可在朝堂上,于利益而言,穆英王府是最没有势力和权利的王府,没有兵权和职责,每月还要从朝廷拿走一大笔俸禄,那么穆英王府的女儿为了安庆国嫁去大番促进两国之间的交好,是不是很应该呢?”
“你胡说!
舅舅才不会这样!
我娘也不会让我嫁到大番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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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莲溪打心底厌恶靳鸣阳,她不明白为什么像他这样恶心的人会当上太子,心眼坏还非常的让人厌恶。
“溪儿未免将我父皇看得太善良了,在国家利益上,什么都不值一提。
你若想不嫁到那个偏僻又野蛮的地方,就必须在安庆国境内把自己嫁出去。”
靳鸣阳意有所指,“放眼望去整个京城,除了我父皇,谁才是那个最尊贵的人?你若嫁了这尊贵的人,不止你,整个穆英王府都会变得尊贵无比,溪儿……从了我吧……”
靳鸣阳说着突然伸手将安莲溪搂在怀里,胡乱朝着她的脖子吻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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