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
院中重复安静时,一道黑影倏地出现,无声无息的行至负手而立的男子身旁躬身请问。
温景州身形未动,清冷幽邃的目光在方才那女子凭空出现的地方探究片刻,背在身后的手微动:“去看看。”
“是,大人。”
却任凭黑衣男子在方才涟漪波动的地方来回穿越,也未再有任何异状发生。
温景州略作沉吟,便命了府中婢女过来尝试,却接连几人尝试仍是一无所获,那大变活人的半空异状好似从未发生过,真就只是这般普通无异。
“有趣,”
既多番尝试无果,温景州也不再做无用之功,左右本尊在此,早晚有能弄清究竟之时。
只在离开时将此地下了严令封锁,只留给那女子往来出入之机。
南榕谢过为她指路并介绍屋内摆设,还体贴的送上吃食的女子后,便在屋中走动熟悉,若无意外,若此人无恶意,也愿意她能借宿留下,那么她或是要在此地停留些时日。
腕上的智能手表无故失了信号,屋内的木质雕花门窗,博古架上摸起来像玉像瓷,形状各异的瓶子,墙上挂着的绸纸字画,六扇之多等人高绸缎屏风,雕刻繁杂似她从前未失明时在博物馆看过的绣床,
以及她现下扶坐着的木质圆滑的桌凳,再加上方才突然而诡异,无法解释的通的异样环境,以及异变后所听到的,这一切一切,都不得不让她大胆怀疑,
她可能,穿越了?!
即便信号可以被隔断,人可以假装,屋子家具也可以作假,可她一个失明的女子,一个没有什么复杂家世,没有家业继承,意外后只能另僻崎径以配音来谋生的失亲孤女,根本没有任何价值可令什么人大费周章来恶作剧。
南榕不曾与人交恶,也没有可以亲近到可以这样玩笑,性格恶劣捉弄她的朋友。
而她方才摸索了这间屋子内每一个她可以触及的地方,她可以十分确定只有自己在,也没有发现任何类似镜头的东西,或是听到屋内飞行器工作的声音,
虽然她看不到无法确定在屋内某一处有没有什么可窥视的双面镜,但想来没有什么综艺可以大胆违法到无视本人意愿,来拍摄什么盲女生存记类的真人节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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