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老抱怨跟着我红不了吗?”
俞寒笑着说,“记住这个历史时刻,从下一秒开始,你就要习惯做一个去哪儿都得带墨镜的巨星了。”
“行吧!”
蛙蛙仰天长叹,“要是能红到出场一次就能有好几十万那种,我以后不干别的,天天就求着万搜网告我。”
“真出了事儿我给你兜底,”
俞寒还是送了蛙蛙一颗定心丸,“年前还有几场表演呢,把心放在这上面,其余的交给我。”
见俞寒挂了电话,彤梓青眼巴巴地看着他:“内什么,哥……到时候不会真的判咱们输吧?”
“如果真有这么一天,我又拿不出那么多钱来,你会不会跟我一起还债?”
俞寒问。
“会!”
彤梓青咬着后槽牙,毫不犹豫地用手做了个割肾的动作,“卖腰子我也跟你一起还!”
俞寒点了点头:“嗯,也是。”
“也是什么?”
彤梓青摸不着头脑。
“反正你那腰子的作用也不大,不如现在就摘了卖出去,还能过个好年。”
彤梓青听了直接展现了自己不多见的男友力,一下子就把人压在了沙发上,吓得团在上面的煤球儿炸了毛。
“行行行,就你那玩意儿作用大!
那不如捎带手也摘一个下来打包一起卖,还能多俩活钱儿!”
彤梓青不害臊地说,“反正留一个就够我用了!”
俞寒笑着把手轻轻抚在了彤梓青腰后方温热光洁的皮肤上,随后便开始逐渐往下探去。
他压低了声音说:“那趁着咱俩现在还全乎儿,赶紧再感受一次。
过了这村儿可就没这店儿了。”
于是,在冬日深夜的客厅里,水渍声和喘息声渐渐不绝于耳。
两个人体器官贩子一边聊着见不得人的黑市勾当,一边开始了活色生香,气象万千的性生活。
而煤球儿则揣着自己两个没被惦记上的肾,悄咪咪地跳到了主卧的床上,继续埋头大睡。
你放屁!
眼前这个陌生的人,以及他手里举着的那个不同寻常的东西都让彤梓青犯懵。
“xx酒店的大堂,”
对方微笑着提醒他,“当时你和小远在一起。”
“啊!
您,您是唐致远的”
彤梓青张着嘴“的”
了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把这后半句补全。
半晌,他只得抬手指了指唐越砜抵在颈部的黑色物件,改口问道:“叔叔,您嗓子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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