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玛冷眼看着站在门口深深透了一口气的柴宁宇,看她在风中飞扬的长发,目光越发阴冷起来,自语道:“原来她是女人呢。”
李月影看她离开,微微叹了一下,嫣然却掩嘴偷笑道:“她跟你有一点还是很像的,难为情的时候就恼羞成怒,大发脾气。”
李月影望着嫣然,无奈摇摇头,对格玛说道:“公主要跟我谈什么?”
格玛望着她说道:“先生会下棋么?长夜漫漫,不如我们一边下棋一遍好好聊聊如何?”
柴宁宇不打算在这里停留了,连夜便要回去,聚起隐藏在远处的部属,往西而行,去找放在西边一处空地上的马屁,他们是骑马来的,但是为了避免惊动吐蕃人,在相隔两里多的地方,就把马放下了。
找到马,柴宁宇骑上马背,放了缰绳,任由马自己走着,夜色里却传来一阵清幽的笛声,笛声柔柔的,听的人心旷神怡。
柴宁宇听着笛声诧异了一下,催马往前走去,就看到夜色里一只白虎醒目的卧在一块石边,石上坐着一个人,悠然吹着笛子,似乎在等待什么。
柴宁宇急忙策马过去,轻轻叫了一声:“蕴儿。”
旻蕴儿闻言抬头,看到她过来,欣喜不已,急忙起身说:“我等你好久了,怎么才回来?”
柴宁宇疑惑道:“我叫你在军中等着,来这里做什么?这么冷的天气。”
旻蕴儿笑道:“我说过要一直跟着你,与你寸步不离的。”
柴宁宇笑了笑,把手生伸给她说道:“上马,我们回去。”
旻蕴儿抓着她的手,上了马背,在她耳边笑道:“其实是你爹爹问别人你怎么一出去就不见人了,所以我就出来了,他连我也找不到,等天亮你爹爹问起,你就可以说是我缠着你回去歇着了。”
柴宁宇笑了起来,说道:“我哪好意思跟他这么说?”
旻蕴儿也笑道:“那我说。”
柴宁宇笑了笑,道:“你冷吗?”
旻蕴儿点头道:“冷死了。”
柴宁宇拉了她抱着自己腰的手,拉开甲衣,把她冰凉的手放进了自己的衣服里,说道:“把手放这里。”
冰凉的手指冰的她顿时打了个寒战,旻蕴儿笑了起来,说道:“不怕被你手下笑话啊?”
柴宁宇道:“等久点,他们就见怪不怪了。”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电影啊,我看过很久很久了,貌似那会越战打完还没几年呢,我才十岁?还是不到十岁的样子?记不清了,就记得那个让我森森萌动了的小女孩啊。
110、一百一十章110、一百一十章北风萧瑟,狄流儿和嫣然坐在门口,就在正厅门口升了一堆篝火,伸手烤着旺旺的火光,狄流儿说道:“喂,跟我讲讲你怎么拿下李月影的?我以为她这种人,知道你要是动她心思,肯定会一巴掌拍过来。”
嫣然笑道:“巴掌早挨过了。”
狄流儿无聊的咬着根草棍,眯眼看着她,眼神里满是狐疑。
嫣然嬉笑道:“不止挨过巴掌,她还差点杀了我呢,对她这种人呢,就要够不要脸,敢不要命。”
狄流儿早把祝烟洛安顿去睡觉了,此时和嫣然守在门外闲聊,闻言道:“生死相许?”
嫣然闻言想了想,说道:“我对她,肯定是这样,我爱她,不管是生生死死,还是上刀山下火海,我都会紧跟着她,寸步不离。”
厅内,李月影和格玛就在地毯上席地而坐,中间摆着一张矮桌,矮桌上摆着棋盘,格玛一边持黑子,李月影持白子。
格玛先落子,说道:“下围棋是我是我师傅教我的,我的棋艺相比师傅,要差很多,师傅说这是因为我目光看得不够长远,其实我一直也没明白棋下的好不好,跟目光长远有什么关系。”
李月影笑道:“人生如棋,一步之差,就会满盘皆输,只是步步算计,也未免熬心费力,活得太累,像我这样的人,更愿意肆意而活,人生之路每一步固然要走稳,输赢就由天定,赢便赢个爽利,输也输个潇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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