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度高于38.5,医生先给她打了一针退烧针,后来验血报告结果出来,几个朝下的箭头指标显示细菌感染,给她拿了退烧药和消炎药,让她回去多休息,注意饮食清淡。
回到家时已经是深夜,时酥换了睡衣睡觉,等到半夜时又有点反复,开始出汗。
她睡得不安稳的醒了,但身侧池鹿好像还没睡的,问她:“热吗?”
时酥摇头,反而觉得冷。
池鹿就抱着她。
时酥感受到自己耳边的头发都湿了,肯定很邋遢的:“我出了好多汗”
池鹿:“嗯,没事”
他亲了下她的额头,安慰:“明天就好了”
他好像理解为她在抱怨生病不舒服,不过时酥没再解释,被他抱着不冷了,终于又睡着了。
接下来的几天池鹿都是在家里办公,早上每天给她量遍体温,煮好粥和清淡的菜,去书房工作,除了会按时出来准备午饭和晚饭外,偶尔也会去房间看她怎么样了。
但其实只是急性肠炎,他的反应像她生了什么大病一样。
急性病来的时候气势汹汹,去的也快,体内病菌被药物打败,再由抵抗力收拾残兵败将,时酥第二天晚上就好多了。
十点多了,池鹿还在书房加班,躺了一整天无聊的,时酥在房间和放了暑假不用做作业也不睡觉的简率连线打起游戏。
玩了二十分钟后,被进来看她的池鹿抓个正着。
池鹿走到床边拿走她的手机,坐在床沿:“怎么不睡觉?”
他质问的语气,但手背贴到额头,已经不热了。
时酥心虚的,坐在床头,手里也空了:“白天睡多了”
池鹿看着她:“不难受了?”
时酥:“嗯,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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