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是该办了。”
“家里那边,我妈最近身体不方便,我们回去领了证,就家里人简单吃个饭。
然后我们打算在这边儿办,正好邹支书八十大寿,您要不嫌弃我们,咱就干脆一起?”
邹支书率先反对:“那算什么事儿啊,你们结婚好好的事儿,我一糟老头子瞎凑什么热闹,我也从来没办过寿,瞎掺互个啥。”
“是这样的,您看我,岁数上大刘晨那么多,再加上我们未婚先孕,这样稀里糊涂地过着,村里人难免有闲言碎语。
但要是有您撑场面,肯定就没人嚼舌根儿了。
您看成不成?”
“谁敢嚼你们舌根儿?一定又是刘婶儿那个碎嘴子……”
刘义成说:“怎么想起要办事儿来了,多麻烦,简简单单地不也挺好。”
周楚说:“这里怎么说也是刘晨的根儿,我们是想……怎么说呢……”
卓哲说:“我能明白。”
“那好。”
刘义成说。
“行。”
周楚笑笑说:“那我们就跟山底下收拾收拾住下了,过些天回家一趟,然后就回来准备。”
一顿饭敲定了婚礼的事儿,饭后小两口回到他们山下的院子,邹支书打着哈欠挥手赶人,刘义成扛起卓哲的两大箱行李就往山上走。
卓哲刻意放慢脚步,走在他后边,看他一左一右两个大箱子抗在肩上,走路稳稳当当,一点儿都不带打晃,看得嗓子发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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