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吧?”
鹿晓不敢确定,小心地触碰他的腕。
郁清岭眼睛也湿漉漉的,吃力道:“可能需要稍微安静一会儿。”
“……”
鹿晓发现自己居然有点被萌到了。
本来已经计算好许多个先发制人的问题,让他内疚失联的不道德行为,然后再逼他承认是自己考虑不周,然后借悄悄掠过投过简历这种无伤大雅的问题——可是现在只是看到他,却已经感觉……下不了了。
他明明已经那么狼狈了,还要被黎千树坑。
实在太可怜了。
于是鹿晓伸出了,挽住他的臂:“郁教授,需不需要我扶您离开这里?”
郁清岭缓缓摇头。
鹿晓:?郁清岭轻道:“不用扶。”
鹿晓:??郁清岭好像很是为难,踟蹰良久,忽然眼睫飞快地颤了颤。
鹿晓:???忽然,鹿晓感觉到一阵冰凉,那是郁清岭的指尖,触碰到了她的腕。
“郁教授?”
鹿晓茫然看着郁清岭。
因为是郁清岭,所以也并没有觉得被冒犯。
所以眼睁睁看着那只谈钢琴的就那样沿着她的腕,轻缓滑过背,最终勾住了她的指尖,虚虚握成了一个类似牵的姿势。
之所以是类似,是因为实在太轻了。
就像蝴蝶翅膀,毫无痕迹。
下一秒他的指尖微微收拢,冰凉的触觉贴上了鹿晓的掌心——“郁教授……”
一瞬间,冰凉穿透到肤里,激得心跳,如雷。
悠悠我心郁清岭的冰凉而又濡湿,指骨细长,并不柔软,牵的时候有一种空落落的错觉。
鹿晓被他牵着一路走到教学楼的天台,脑海里还是一团浆糊。
所以当郁清岭停下脚步看着她的时候,她第一反应是,完蛋了,是不是要清算她吃里扒外,偷偷给协科投递简历的事了……然而郁清岭什么都没有说,他只是松开了,望着鹿晓的眼睛,有些苦恼地皱起了眉头。
“鹿晓。”
他似乎是想了想,才出声。
鹿晓心虚地想要扒开地缝把头埋进去。
如果此时此刻面对的是秦寂,她还有勇气嘴硬自己的行为本来就是合乎sgc政策的,可是此刻她面对的是郁清岭——那个单纯的近乎懵懂的亚斯伯格症患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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