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月颤了颤,犹豫:“万一错过了最佳治疗时间,以后治不好了怎么办?”
柳条垂了垂眼,没吭声。
治不好,也比嫁不了的好。
如何取舍,她想自家姑娘心里肯定有数。
苏清月咬着下唇,眼底浮现剧烈的挣扎。
宋嘉禾扶着宋老夫人回到温安院,端了一杯热茶给她。
宋老夫人抿了一口热茶,摇头一叹:“这事给闹的?”又恨:“那几个御医可真够行的!
”
宋嘉禾也觉得这事乱七八糟了。
宋老夫人看向宋嘉禾:“若是依着你,你会怎么处理此事?”
宋嘉禾迟疑了下,慢慢道:“咱们这样的人家一口唾沫一口钉,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万万收不回来的。
”把人给架起来了,再放下去,这事太不地道。
宋老夫人又是一叹,可不是这儿理吗?
“只是啊,我有些担心,都说为母则qiáng。
”
宋嘉禾笑了笑:“若是担心我们几个,祖母大可不必如此,我们兄妹几个又不是逆来顺受的傻子。
我觉得吧,这到底是父亲后半辈子的事,还是得以父亲的意愿为主。
只要他高兴就成,日后给我们添几个弟弟妹妹也挺热闹的。
”辛苦cao劳这么多年,宋铭也该享享福了。
这话,宋老夫人听了熨帖:“你们都是好孩子。
回头我和你爹商量下吧。
”也是她急了,哪好和宋嘉禾说这些话的。
宋嘉禾笑吟吟的:“我爹这么大个人了,您啊,就别cao心了,让他自己愁去,您只管享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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