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糙狐疑了下。
“世子。
”前迎的温氏停在三步外,含羞带怯的望着宋子谏。
宋子谏压下纷杂心绪,笑着上前握住她的手。
前去敬茶的路上,宋子谏缓缓对温氏说道:“母亲和二妹昨晚吃坏了东西,面上身上出红疹,不宜见人。
”
温氏心里一突,面上不显,连忙关切:“可是要紧?”
“不甚要紧,就是要养好一阵子。
”宋子谏微笑道,背在身后的手微微握紧了。
早上,父亲把一切都跟他说了。
他真的以为宋嘉卉哭得那么可怜是想参加他的婚礼,于是他傻傻的去向父亲求qíng。
不曾想宋嘉卉只是想在他大婚当日谋害六妹,她将自己这个兄长置于何地。
还有他的母亲,跪求宋嘉禾包庇宋嘉卉,以死相bī父亲放过宋嘉卉。
在她眼里,是不是只有宋嘉卉才是她的女儿,旁的儿女都不是亲生的,否则,宋子谏想不通,母亲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qíng来。
说话间就到了正堂,见到宋嘉禾那一瞬,宋子谏眼底划过浓重的愧疚。
宋嘉禾若有所觉一般望过来,明媚一笑。
她固然倒霉,被利用的宋子谏也挺可怜的。
在某种程度上而言,宋子谏比她还倒霉。
毕竟她对宋嘉卉并无感qíng,宋子谏就不同了。
见她毫不在意,宋子谏心中愧疚更甚,是他的一时心软,才害的她落入险境,万幸,她毫发无伤,不然,宋子谏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比不得宋子谏的思绪万千,温氏满脸惊艳,昨儿兵荒马乱,她又紧张的不行,遂无暇多看。
如今见宋嘉禾坐在圈椅上,嘴角微扬,双目璀璨,明艳万端,温氏不由惊艳。
她是雍州人士,曾与宋家毗邻而居五年,对宋家二房可算是十分熟悉,与宋子谏定亲之后,两家来往就更频繁了。
然而对宋嘉禾却只有一个隐约的印象,甚少听闻,只知她养在宋老夫人身边。
直到快要出嫁了,母亲为防日后姑嫂不睦,派人打听,道是活泼良善,貌若天仙。
前者不提,对于后者……宋嘉卉温家人也是熟悉的,不免心下存疑,今日一见,才知传言非虚。
宋嘉禾对着温氏软软一笑,笑容乖巧又甜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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