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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一琴道:“九哥,若你是她,你要怎么破局呢?”
“他爹既然把人参生意给了她,想来其他的东西也不会再给了。
所以她如今的出路就在人参上,既然京城商会那条路走不通,就得换条路走。
毕竟京城商会不是朝廷,他们的手引也只是因为他们财大势大才有效,但这天下却也不是他们说了就算的。”
陈一琴听得似懂非懂,只能胡乱点点头,又问,“九哥,可是我不懂,没有手引他们不能从燕州入关,从别地儿绕一下路不行么?”
陆行道:“我知道那条路,从燕州入关,沿途都有官兵驻扎,参商最是安全。
若是绕路,那边崇山峻岭里很多山匪,遇着了命都不保,走草原又可能遇到草原骑兵,那更是无所不抢。
参商带着那上万的货物是不敢绕路的。”
“哦。”
陈一琴这才了然,又夸了句,“九哥,你懂得真多。”
陆行摇摇头,“多走走多看看就知道了。”
接下来的几日,陈一琴安安静静地待在家里也闲着没事儿,想着她到京城后,长孙愉愉一直待她极好,还送了她一袭裙子,她总得回礼的,思来想去,便给她做了个荷包,然后差家里仆人给她送了去。
那仆人回来后却道华宁县主病了,说是等身子大好了再请她过府相聚。
陈一琴一听就急了,“怎么会病的?前几日不是还好好儿的么?”
她心下着急去探病,少不得得去姜夫人面前争取。
“定然是那日救朱姑娘的时候骑马吹了风着凉了。”
陈一琴忧心忡忡地道,“娘,既然知道她病了,我不去看看总是说不过去的,而且县主待我一直很好。”
姜夫人没好气地看着陈一琴,却也知道自己女儿是赤子之心,真不让她去探病,她心里必定难受,指不定自己也憋出病来。
陈一琴到晋阳公主府时,钟雪凝也正好在。
“是那晚骑马闹的吧?你又不是不知道自己的身子骨,怎么这么胡闹?朱慧兰知道你病了,这会儿正在府外等着呢,看你见不见她。
不过这回她没带一车药来了,只当谁都稀罕她家那点儿银子啊?”
长孙愉愉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她受风着凉的症状跟一般人都不一样,别人是掉眼泪流鼻涕,她则是上吐下泻,整个人都虚脱了,每回着凉都这样,看着就像鬼门关闯一遭。
长孙愉愉摆了摆手,用游丝一般的声音道:“别提这个,我娘还不知道呢,否则定然要找朱家麻烦的。”
陈一琴见长孙愉愉一张小脸雪白雪白的,好似冰冻的牛乳一般,嘴唇的颜色也淡到了极致,露在外的手指几乎成了透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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