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唯一的眼睛眨都不眨一下。
“主人啊你会不要我吗?”
威娜围着病床绕圈圈。
在旁边负责注射药剂的护士小姐忍不住狠狠瞪了威娜一眼,“你再不安静点,你主人就要被你吵醒了!”
她真是没见过这么聒噪的智脑。
“哦……”
威娜只好委屈地蹲在角落里画圈圈。
这时,病房大门被人推开,脸色黑沉的拉达斯和艾瑞克相继走了进来。
护士小姐一看他俩的气度和衣着就知趣地上前询问道:“请问两位阁下是秦唯一的朋友还是亲戚吗?”
“嗯,我们是他的朋友。”
艾瑞克带着微笑回答道。
在得知秦唯一并没有流产之后,他就恢复了平时温和的笑脸,倒是拉达斯自从进了医院大门就板着张脸,气势汹汹地好似有负心汉欺负了他的宝贝儿子。
威娜看见拉达斯来了,登时扑了过来。
“呜呜呜拉达斯大叔,我家主人好可怜哇……昏迷到现在还没醒呢呜呜呜……”
拉达斯看向病床,一动不动的秦唯一就像个脆弱的随时能被人捏碎的玩偶,乖顺地躺在洁白的被褥中,呼吸浅慢,那么的惹人怜惜。
他现在的脸色也确实难看,没有一丝血色,白皙的肌肤几近透明,纤细的手腕裸露在外,刚被注射过保胎药剂的静脉血管清晰可见。
“威娜,你家主人究竟为什么会晕倒,你从头到尾对我说个明白。”
作为帝国这些人我自己收拾第二日清晨,秦唯一是在威娜的吵闹声中醒来的。
刚睁开眼,就看见拉达斯端着一个花纹繁复而华丽的茶壶站在自己床头,俯身对着自己的鼻子瞪大眼睛,旋即,展开了一个欣慰的笑容。
“太好了,你终于醒了。”
他道。
秦唯一支起双臂想要坐起来,被拉达斯伸手扶住,“小心孩子,你才刚刚好一点,医生说了你必须静养。
放心,一切有我在,那些烦心事我会帮你一一处理干净,你睡了十几个小时了,饿不饿,想不想吃点什么?”
“呃,那个……拉达斯阁下,您什么时候来的?”
他昏迷了吗?貌似是的,也就是说,他现在是在医院?“你昨天昏倒之后被送进医院,我立刻就赶来了。”
拉达斯动作优雅地帮他掖好被角,端起手里的茶壶,给他倒了一杯黄褐色的茶水。
秦唯一闻了闻,脸色难看地皱起眉头,“拉达斯阁下,这该不会是药吧?”
“哦,是药茶!
很珍贵的一种珍稀草药制成的,我从你的主治大夫乔治医生那里拿到的,听说对于保胎效果十分显著。”
虽然只有短短一晚上,拉达斯已经和乔治医生建立了良好的友谊,尤其在得知对方都是来自古老贵族家族的情况下,以秦唯一为主题谈了许多话题。
也正是因为这样,拉达斯从乔治医生那里知道了一些有关里维斯安的资料,先不论他的父母如何,他本身品性不良,在这两位美大叔心里已经成了板上钉钉的事实。
秦唯一犹疑地伸出舌头舔了一口,还好,不是苦的,便勉为其难喝了下去。
拉达斯高兴地点点头,忍不住在心底赞叹,这真是个乖孩子啊,乔治医生还笃定地说他肯定不会喝这种药茶,但事实说明秦唯一比他们想象中的还要坚韧,也非常善解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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