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兰这个角色在这几场戏中露出了反差极大的另一面,风情妩媚,勾人心魂,但骨子里又是守礼规矩,大忠大义,就是凭这几个镜头表现出她性情的矛盾,而这几段剧情也是为她日后凄凉下场埋下了伏笔。
想到这里,她对严导说:“我会尽力演好的。”
严导却问:“冬来,你会讨男人欢心吗?”
好在她没在喝水,不然一口喷出来,她硬着头皮说:“我尽力演。”
严导也没别的意思,“那就先看看拍出来的效果如何,有问题再提。”
陶冬来“嗯”
了声。
严导转头跟容阳说:“你怎么看旬星良的感情?”
容阳视线转回,“剧情大走向是旬星良一生痴爱文秀,但我觉得他也对文兰动了心,不然不会让她轻易接触机密,这是男人对喜欢的女人的一种无意识纵容,只是文秀如太阳,文兰如暗月,他最终还是压抑了对文兰的情愫,选择了骄阳似的文秀。”
“看来你做了不少功课。”
严导笑道。
容阳望向陶冬来,挑了下眉头,“应该的,跟陶前辈演对手戏,不努力一点就跟不上了。”
陶冬来跟他对视了几眼,先别过脸看向别处。
这时,严导合上剧本,“要说的也说得差不多,你们去准备吧,场景布置完就拍你们的戏。”
陶冬来点头,起身去化妆间。
容阳跟在她身侧。
“陶前辈好像不太待见我?”
他闲闲问道。
“我没有不待见你。”
他们分明是气场不合。
容阳:“我看陶前辈对谁都很好,只是对我好似有些冷淡。”
陶冬来扯唇,“没有的事。”
容阳微笑,“我也觉得陶前辈不是这样的人。”
她顿时哑口无言,干脆闭嘴。
走进化妆间后,容阳没再跟进来,她松了口气。
这个容阳也不知搭错了什么神经,好像很喜欢找她抬杠,她想了会也懒得去想,换好戏服,坐到化妆台由着化妆师上妆。
上完妆,陶冬来出去跟路姐猫在一起坐。
路姐托着腮看手机,边联系老熟人要资源。
陶冬来在《刺花》的戏份已经过半,路姐又要忙着给她找新的戏接拍,而陶冬来的规矩是拍完一部戏再拍另一部,不扎戏是对工作的基本敬业和尊重,还有就是不接任何综艺节目,她的重心都只在演戏上,宁愿没有知名度都不上这样浮华取乐的节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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