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是吐槽的时候,是什么事会让柳贞华慌慌张张离开笼烟楼,连好好的描述一下两人的样貌都来不及?凤歌忽然开口:“你也是寒山铁骑的人吗?”
“我何德何能,能在刘将军麾下,若是当初刘将军能将我收下,我早就和贞华在一起了,我就是一个军中的马夫。”
冯爷的神情,好像又深深的陷入当年的回忆之中。
趁他还没有沉迷,凤歌赶紧打断他:“柳姨去哪儿了?是不是有寒山铁骑的旧部来找她?”
梁晶晶林青鸾和黄雕三人匆匆逃离西夏之后,很有可能借道大恒,往东宁而去,或是就在大恒的什么地方隐居,毕竟过了这么多年,父皇也从来没有要追究当年之事的意思。
冯爷摇摇头,万般无奈道:“她的事,我哪有资格过问,她让我干什么,就干什么。”
这赫然又是一个独孤怀信,寒山铁骑的女们都这么厉害吗?凤歌忽然很想听听母后当年都有哪些事迹,现在唯一可知的,也只是她将当时身为太的父皇给按在地上暴打了一通。
冯爷取出一只锦盒,交给凤歌:“这是贞华让我转交给你的。”
凤歌接过盒,打开,里面还是一只盒。
这只盒的模样十分特别,无锁无缝,浑然一体,就好像这是一个普通的木块。
凤歌熟练的在盒上按了几下,一只木块发出轻微的“砰啪”
声,变成了一朵木制莲花的模样,冯爷惊讶的看着凤歌:“你怎么会开启玲珑盒之法?”
“开盒之法原本不会,开多了,也就会了。”
凤歌笑笑,这盒的做法,与西夏宫中七宝玲珑盒的制法区别不大,只不过七宝玲珑盒用的是铁,而这个用的是木。
莲花的正中心有一枚的珠,晶莹剔透,好像一滴的水珠,看起来甚为可爱,凤歌将它拿起,触手冰冷,却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她将询问的目光投向冯爷。
见到那颗珠,冯爷眉毛微挑:“哦,她还真大方。
什么时候才能对我大方一点。”
整句话都像是被老陈醋腌渍百年一般。
“这是骊珠,起来也不是什么特别紧要的东西,在军中,机密信件往来,往往以绝密方式书写,只有通过骊珠才能看见书信的内容。
全天下骊珠只有各军统帅才有,没想到她也有一颗。”
“她有留下什么书信给我吗?”
“有!”
冯爷拿出一张白纸。
手中捏着那颗骊珠,细细看去,竟是母后的手泽:“听闻吾儿一切安好,着实放下一颗心,金璜确是吾派出照应,不必担心。
律王暂时不可动,莫要打草惊蛇。
西夏与北燕互相牵制,不宜轻易出手相助任何一方,以免将来反受赢家之害。”
凤歌微微皱着秀眉,金璜当真是母后派来的?可是她的行径,实在是像收了别人的钱来取自己性命的,母后竟然还力保她,为什么?难道就因为她在选拔赛时差一点点就拿了黑白相争以及,母后还真是太看得起自己了,动律王叔?连九五之尊的父皇都搞不定这事,何况是身为公主的自己,自古以来,如果储君得不到权臣的支持,这个储君很快也就会玩完,虽然不是很想承认,但道理她还是懂的。
至于西夏与北燕,现在明显是西夏弱啊,符太后有心要让西夏与北燕联手干掉大恒,这已经不是看着别人打来打去的时候了,如果西夏当真与北燕以各种形势联手,只怕不久之后,就是西夏北燕联军剑指大恒京城。
这些国家大事,她一时也想不清楚,就连柳贞华为什么会急匆匆的跑掉,她思来想去,始终不解其意。
“柳姨有没有什么时候回来?”
话一问出口,凤歌就有些后悔,柳姨怎么会主动告诉他自己什么时候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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