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背包随手扔到大厅的沙发上,拉起温梦的手:“我带你转转。
跟着我,别迷路了。”
廖维鸣的老家在上海市郊,一幢四层的宅子。
用这个词绝对不是在夸张,因为眼前的房子真的不能称之为公寓或是别墅,规模大到只能被叫做宅子。
如果说北京的住所已经足够奢华,那么这间本宅更上了一个台阶,简直堪称是金碧辉煌了。
大理石地面如同镜面一般,从入户门厅一路铺到四层去。
层与层之间有电梯,每个房间都有电话和对讲机。
二楼的博古架上全是廖父收藏的瓷瓶,不仅有乾隆青花,还有宋汝窑。
更多的,温梦也不认识。
“叔叔是做文玩生意的?”
不然怎么有这么多藏品。
“不是,他是做工程的,铺路盖楼什么的,对艺术品完全不懂。
这些都是别人欠了钱还不起,抵债给的。”
廖维鸣解释完,关心起民生问题,“你饿不饿,我喊阿姨给咱们煮点面条吃?”
宅子里空荡辽阔。
除了打扫的阿姨和院外执勤的保安,几乎见不到什么鲜活的气息,走路说话时都恨不得带着回音。
一直等到大年三十当晚,温梦才终于见到了廖维鸣的父亲。
他个子不高,笑容满面,是个标准的商人。
“儿子,你要多照顾着点温梦,人家难得来一次,必须得招待好了。”
廖父热情洋溢的寒暄起来,特意嘱咐温梦,“吃好喝好,就跟在自己家一样,千万别客气!”
这顿年夜饭没有在家里办,而是在五星酒店里包的场子。
场内乌泱泱来了很多人,大部分连廖维鸣也不认识。
“靠窗的那个是远房的二伯父,他边上那个人我也没见过,估计是我爸新认识的哪个朋友吧。”
廖维鸣用公筷给温梦夹了一筷子菜,“咱们吃咱们的,不用管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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