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要做的明显。
莫要让福晋察觉爷插手了。”
小李子了然,默默退了出去,“是。”
次日辰时刚过,如雪便急匆匆的跑回来了。
“格格!
那小太监被抓住之后当场自尽了!”
说着,掏出一块腰牌递给了芸熙,“不过我们从他身上搜出了三爷府的腰牌”
“还有”
如雪神色有点为难,“月眉,昨天夜里死了。
应该是伤势过重,不治而亡。”
芸熙惊诧不已,“不过五十大板怎的就伤重不治身亡?”
“说是昨儿夜里就不行了。”
如雪摇摇头恨恨道,“格格不必为这样的叛徒痛心!
平日里对她那样的好,却没想到是喂了个白眼狼!”
是啊,若不是她日日传信出去,白日里吃了什么,见了谁,夜里和胤禟说了什么,没有没有梦魇,又怎会引的胤祉生了不该有的疑心,导致长姐枉死?“罢了,让人都回来吧,莫要再声张便是了。”
芸熙坐在明窗下的暖炕上,蜷膝抱着看着那块腰牌出神,“如雪,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
如雪退出去之后,芸熙陷入了沉思。
素日里她与人交往甚少,来往密切也不过就是八福晋,且她二人相聚时也都是如雪在近身伺候。
即便是与胤禟交谈,也不过都是些日常吃喝儿女成长的话,若是机密的那些谈论,也必是不会当着下人的面。
所以,到底是什么时候让月眉看出了破绽,还是月眉传了什么话让胤祉生了疑心?想破了脑袋也没个思绪,一直保持一个姿势身子渐麻自己都没有感觉,待再想动弹时已是动弹不得。
一时烦躁,脚下一伸踢到了炕桌桌角,桌子上的茶盏跟着晃动哗啦翻倒霎时茶水倾了一桌。
“烦死了。”
芸熙内心烦闷不已,正要唤如雪时进来收拾时,脑中忽然闪过一个画面——那天夜里,她梦魇之后是月眉递的茶盏。
那天夜里,她梦魇之后是月眉递的茶盏。
“哎呦,这是怎么了?”
闻声入内的如雪看到撒了一桌子的茶水,忙不迭的上前询问:“格格可有烫到?”
芸熙恻然一笑,“没有,茶已经凉了。”
看着如雪收拾桌面,芸熙陷入了沉思。
许久之后,芸熙抬头问如雪:“之前月眉可有问你关于我的什么事?”
正在擦桌子的如雪停下了手细细回想着道:“月眉是个很寡言的人,平日里甚少与人攀谈。
那时我与她同住时,话也不甚多。
只是有几次,她提起来爷对格格甚好让人羡慕,还问过我格格和爷相识时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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