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余下了周身满满的杀气。
“年莹喜。
你不要当真以为本侯不会杀了你。”
‘呸。
’一口吐沫吐在他的面具上。
她垂眼直视着他那面具下扭曲的眼。
“少在我面前披着人皮说人话。
我听着就恶心。
也不要对一个活够了的人说什么威胁。
要杀便杀。
何來的那么多废话。
如果你肯现在杀了我的话。
也许我会和你说声谢谢。”
在沒有任何对手把柄的时候。
她唯一能做的只有赌。
如果她对安阳侯毫无用处。
安阳侯不会这般大费周折的将她救活。
相对的。
既然她还有存在的价值。
那么她自己便是最好的筹码。
她如此的举动很简单。
无非是告诉安阳侯。
如果芊芊受到伤害。
她便不会再活。
安阳侯可以拿着芊芊來要挟她。
那么她为什么不能拿自己去要挟安阳侯。
她面前的安阳侯确实很聪明。
懂得步步紧逼。
但他却忘记了一个重要的道理。
所有的交易和要挟。
都是等式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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