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第一天开始给年莹喜喂药的时候。
便得知可这药的药引子是从哪里來的。
她不想年莹喜知道。
是怕会对年莹喜的病情雪上加霜。
现在。
安阳侯想要捅开这层本就不结实的窗户纸。
她既然阻拦不住。
那么她选择闭上眼睛。
现在的她宁肯再也看不见。
也不想去见到年莹喜得知后的表情。
“你什么意思。”
年莹喜手上的动作停止在半空中。
“沒什么意思。
不过是想告诉你珍惜这药的來源罢了。”
安阳侯笑的无害。
慢慢朝着年莹喜倾了倾身子。
“你的蛊要想彻底根除。
必须用你所爱极男人的皮肉作为药引子。
本侯当然也是希望你爱的是本侯。
但是可惜。
你爱的另有其人。”
双眸豁然圆睁。
心脏猛地收缩。
年莹喜如同一只吊线的玩-偶。
怔愣而木然。
“你是说……”
“沒错。”
安阳侯闻了闻手中的汤药。
“这是宣逸宁的皮肉。
本侯还记得那取回來时新鲜留着血丝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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