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衍……你,你不得好死……”
刑衍扬笑,探出舌尖舔了下自己的唇:“为你不得好死,我心甘情愿。
呀……熹微,你流血了?”
白熹微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灰败,她抖得像是风里无辜的小树苗,慢慢望向自己的两条腿。
粘稠的血液将裤子牢牢地吸附在皮肤上,像什么的灵魂,不屈不挠不愿离去……
她来不及发出悲鸣,就觉得天旋地转,往一旁栽去。
地上满是烟蒂,顾靳时用脚尖捻灭最后一根烟,抬眼虚望了一下街道尽头。
而后,他从风衣口袋里伸出手,半个身体钻进车,拿出对讲机:“收队……”
“是……”
电流刺啦刺啦响个不停,每一声都像极了一把尖刀,捅在人心。
司机惊愕地抬头,越过车门看着他们的顾老大,心头有一丝「早该这样」的解脱,又有一种「可惜贱人还没找到」的郁闷。
就这么放任白熹微跑了,那不是太便宜她了?
左不对右不对,所以人心很复杂。
这一望,终于也看到顾老大那下巴青色的胡渣以及憔悴的脸色。
于是不免操心几句:“顾先生,您要不先歇会儿吧?您可是渊龙会的定海神针,千万不能病倒了。”
顾靳时把对讲机递给他,打量这司机的年龄体态:“你成家了吗?”
司机露出个不好意思的笑容,挠挠头发:“托顾先生的福,总算有几分人样,成了个小家。”
“有孩子吗?”
顾靳时闲聊似的问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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